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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骏随口应了声“哦”心中却叹着,这个?王爷还真不怕王妃打翻醋坛子,常常娶小妾入府,唉,这个姑娘还真是不幸。
“喂,你来看热闹吗?怎么愁眉苦脸的?”常骏觉得自己的衣袖被人拉着,耳边一道清脆的女音似在问他。
“姑娘你在问我吗?”他俯视高度仅在他肩膀的一名女子道。
“当然是你罗!你看大家都很高兴的在看热闹,只有你的脸像苦瓜脸,我不是问你,还有谁?”她低着头回答。
“听姑娘的声音似乎也不怎么开心,倒管起在下来了。”这姑娘真奇怪,彷佛很悲伤的样子。
“如果换成是你,你开心的起来才怪。”她不过是送个豆腐,怎么会莫名奇妙被下聘,谁会开心得起来,死爹爹臭爹爹,非但不帮她解决这档事,还说什么巴不得她快快进王府,简直是莫名奇妙。
“姑娘,在下告辞。”这个姑娘讲话颠三倒四的,他还是少惹为妙。
“等一下,看完热闹你要去哪里?我也要跟。”既然要嫁可以当爹的美须大叔,不如就嫁给一个不认识的人。
不会吧?还真给他碰到个疯姑娘,他还是快走为妙。常骏悄俏地往后退走,旋身施展轻功,迳自往西郊方向前去。
白巧涵一见来人被她吓走,连忙也施展平不外
的轻功跟上常骏。
“唉呀,你要是跑掉了,我要嫁谁啦!等等我。”众人沉浸热闹的锣鼓声中,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们两人的离去,而她甜美的声音亦被大家的议论声和现场噪音给淹没了。…?王府的静心园中,传来一阵天地足以动容的拆屋声,当然这并非是?王爷要将静心园拆掉重盖,而是此园的主人——朱?香,正在发她强烈的不
,所制造的声响。
当初,?王朱见?将此座静心园赠予朱?香时,即是看准了她心浮气躁、且恃宠而骄的个,要她学学如何平心静气的待人,莫辜负他这个父王的用心良苦。
可惜,她并没有意会到其父的好意,依旧我行我素对人颐指气使,但是这仅限于她识、地位和其平等,或者比她低下的人,对于能让她有利可图的人,她可是个戴上美好面具的人,会让那些人被蒙蔽而不由自主的疼她、宠她。
至于为什么没人拆卸她的假面具?这必须归功她的母亲“张若”张若本身就是个擅长伪装的好手,张若依恃着娘家,其母永成长公主的势力,她可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物。
张若的母亲?
“永成长公主”可说是来头下小,论起辈分可是当今皇上的姑母,皇后的母亲,算起来也是皇上的丈母娘,而她的夫家更是掌有西厂权贵的当权者,连皇帝也畏惧三分。
而张若是她最疼宠的小女儿,所以当她这个女儿有所要求时,永成长公主也不管合不合理、是不是会伤到人命,对于张若的要求是有求必应,连带对她的外孙女也是如此,遂养成了张若以及朱?香傲慢而不可一世的态度。
当然,她们母女俩令人不敢苟同的态度,在畏于她们背后有力的靠山下,无人敢指出她们的不是,原则上她们在外人的眼中依然美好,拥有着完美的形象,这就是?王妃张若母女。
“哼!可恶透顶,本郡主亲自登门拜访,算是你常骏的荣幸,竟然敢听到本郡主的名讳后,立即当着我的面翻墙而走,你当我是什么?”
“哼!”她鼻息里又重重的发出了声音,她这时不想就不气,但愈想就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