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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第一次见面时,她虽然脸不耐、不甘又不悦地将不听话的狗抱起,动作却不
鲁,反而相当轻柔。
因此他猜测,她虽是刀子口,却是…就算不是豆腐心,也绝非铁石心肠。
又等候片刻,就在他也快睡著之际,医生总算自内走出,他立即坐直身,轻摇身旁的人。
“起来了。”她睡意蒙胧地睁眼。
“什么?到了吗?”他强忍笑意。
“是啊,到终点站了。小姐,请你下车吧。”
“啊!”她忽然大叫一声,夸张地自椅上弹起,两只眼睛瞪得老大。
他一眨眼,确定自己没看错,忍不住笑出声来,一旁的医师与另一名等候的客人见状也忍俊不。
她这才回到现实,顿时大窘,用力瞪那仍未止住笑的男人。这家伙跟她有仇吗?害她这般丢脸!
医生笑道:“我以前读高中时,因为通宵读书,早上搭公车到学校的路上不小心睡著,就这么睡到终点站,而且这意外还发生过不止一次。想必这位小姐也有相同经验?”她乾笑一声,真不知该不该高兴在此巧逢知己?
“咳,请问那只狗怎么样了?”此时不转话题更待何时!
医生这才面一肃。
“没什么大碍了,不过还得留在这观察一阵子,等情况完全稳定再请你们来接它。”她应声道谢。
徐谦自椅上起身,对她说:“走吧。我送你。”她疲累地点头,与他一起离开诊所。
二人步行到停车处,她在他车上坐定,股一沾上舒适柔软的车椅,阵阵睡意立时袭上脑门,她顿知不妙。
他将车驶出车位,问道:“你家住哪?”她报出地址,在车子行驶途中,头一点一点,即将不支。终于,她决定求救:“请你帮个忙。”他回眸瞥她一眼。
“说说看。”
“设法问我一些…复杂点的问题,愈复杂愈好。”她太
。
“我怕自己一睡不醒。”他扬。
“那可有点糟糕。”不过他正巧有不少问题哪…“不如从头开始。我们第一次在公园碰面时,你似乎对我抱有成见?”这点她倒无意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