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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转手一捂,好像不忍再看一样。站起身来走了出去。李德全摇摇头,把桌子上的圣旨铺平,卷起,放好。看了看桌子一边堆的像小山一样高的奏折皱起了眉头。
康熙摇摇晃晃走到寝,几个殿门上,还贴着龙凤花纹的喜子。颜
是那么鲜,那么亮,刺的他眼睛生疼。
“瑶函…”康熙低一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扑到龙
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不对!康熙“窣”的睁开眼睛,带着血丝的眼眸中,映入眼帘的是大红带金的龙凤帐,一如几十年前一样。康熙紧着鼻子仔细的嗅了嗅,神
越来越不安。
“瑶函呢?瑶函呢?”康熙大叫道。
李德全赶紧跑进来,看着大喊大叫的皇上愣了一下,道,“万岁爷,函主子,不是还没有消息吗?”
“谁把被褥换了的?谁?”康熙咆哮道,指着绣着鸳鸯的枕头和寝被,“瑶函的味道呢?瑶函呢?”李德全一个灵,完了,万岁爷不会受刺
了吧?
康熙忘了,这是他让换上的。而新的铺瑶函一天都没有躺过,上面自然不会留有她的味道。而这三天,康熙基本上就是在乾清
的书房了渡过的。今天还是他第一次进寝
。
看着愣在当场的李德全还有空空如也的房间,康熙反身又躺回到上去,摸着
美的刺绣——和龙
在一起深处云雾中的凤——眼中有一滴泪水划过。
“准备好了吗?”一个充斥着忐忑的声音响起。
“恩!”三个回答。
“好!出发!”马蹄嘚嘚,一辆瞧着一点都不起眼的马车从一座小小的四合院中开了出来。
六天过去了,这个小院再次恢复了平静。原来里面不时呼喝打骂的声音没有了,只留下一地静谧。
“小姐…夫人,咱真就这么走了?”一个大着肚子的小丫头好像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看着不断后退的景,眼神中带着疑问。
“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定的计划怎么会出问题?安啦安啦,等着咱们到下一个地方,就把这些东西都下去。对了,你不是肚子上都起痱子了嘛,现在在马车里没事,要不要先把你家‘孩儿’放一放?”一个脑袋肿的像猪头一样的妇人乐呵呵的说道。
“谁家孩儿?”小丫头不乐意了,狠狠的瞪了主子一眼。看了看她那硕大的肚子,伸手在衣襟里掏啊掏啊,突然,那足足有七个月的肚子消失了,小丫头手里拎着一个像枕头一样的东西,长吁了口气道,“终于能把它拿下来了。我这痱子都要起到后上了。”原来这扮作孕妇的小丫头居然是菱儿,而那个肿的已经不成人样的妇人,则是那个大清的皇贵妃——瑶函。
“别挠啊,希伟不是给了你药膏嘛,来我给你擦点。”瑶函举着胖胖的小手说道。
“别,我自己来吧。一看你的手我就不忍心了!”菱儿摇摇头,轻轻掀起衣襟自己抹药。
“唉,我这摸样看来还得坚持个十天半个月的。”瑶函哀怨道,用指甲轻轻的在脸上挠了挠。
“不过,夫人,你的准备一出京城的地界就把七夜扔下?”菱儿迟疑道。
“是啊。他都拆线了,还跟着我干嘛。啊,不过说真的。我真怀疑他还是不是人,我从来就没见过五天就能拆线,而且伤口长的那么好的人。你说,他血里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啊?要不,咱把他解剖了,化验一下?”瑶函疑惑道。
菱儿翻了个白眼,虽说瑶函说的话她不甚明了,可是也能听出了这不是什么好话就对了。
“怎么,想过河拆桥?”嗖的一下,刚才还只有瑶函和菱儿的车厢内,多出了一个人来。而那靠在车座上嘴里还叼着草的男人,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出现的,因为车门依然关着,而窗户就在瑶函和菱儿的背后。
“哪里啊,我不过是卸磨杀驴。”瑶函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的突然袭击,冷冷一哼道。
七夜把嘴里的草吐出去,一脸抑郁的看着瑶函。好像他这种的美少年,都是人争相喜
的对象,怎么这个肿的像猪头一样的女人却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从来不放过任何一个讥讽他的机会呢?
“我又惹你了?”七夜无奈道。以眼视菱儿,好像在求助。可是那不仗义的小丫头笑的见牙不见眼的,一看就知道和谁是一个阵营里的。
“差不多了吧,你该干嘛干嘛去吧。你说你一个杀手,老跟着我们这种老弱妇孺干什么啊?多没劲啊。像您这种过惯了江湖上腥风血雨,刀箭雨的爷们,能习惯嘛!可别耽误了您的买卖。”瑶函
怪气的说道。
七夜听了一愣,然后脸上出了苦涩的神情,嘴里喃喃了一句什么,可惜没人听得见。
车厢里一下静了下来,没人再说话。
菱儿好像不太习惯这样尴尬的场面,张了几回嘴想说点什么,可是最终还是低头不语了。
“你们到底是要往南还是往北?”七夜收拾了一下心绪,再次回到没心没肺的状态。
“这是秘密,能告诉你嘛。万一你反悔了,想要抓我们回去领赏,那我连哭的调都找不到了!”瑶函警惕的看向七夜。
七夜再一愣,盯着瑶函看了许久,腹的心事最后化成幽幽一叹,开开门下车了。
“小姐,你…”菱儿有几分不忍。
“干嘛?!我告诉你,谁也不能阻碍我的道路,我也不允许任何一个人破坏我美好的新生活!”瑶函眼神坚毅,口气里的不容置疑不由得令菱儿也跟着点了点头。
哪里有小姐的地方,哪里就有她。无论小姐去哪,她都要紧紧跟随!
高照,车轮碌碌,向着瑶函期待的新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