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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慢悠悠的晃着,走到一个小河边,菱儿拿着食盒放在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上,铺好毯子拿好靠垫,准备一会大吃一顿。马吉把马卸下套放它一边去吃草,瑶函随意走着准备采点花编个花篮。
瑶函一步一跳的走着,嘴里还念叨着“一只蘑菇啦啦啦,两只蘑菇啦啦啦,三只蘑菇,哎~,三只蘑菇哎~,三只蘑菇啦啦啦!”
“咳咳咳咳”河湾处几棵柳树旁的草地上,一个声音在拼命的咳。
“什么人?”马吉厉声问道,把靴子里的匕首拿在手中,一个箭步蹿了上来。
“我,咳咳咳,我~~”男子咳的说不上话来,面朝地面身体蜷曲着跪坐在那。
“别,马吉。”瑶函一看马吉连刀都拿了出来,吓的赶紧阻止,看了看,又对菱儿说道,“菱儿,拿点水来。快点!”瑶函看着那个人花白的头发觉得他年龄好像不小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而且咳得太厉害了,好像呛到了。
“慢点,水。”瑶函把水袋递过去。
那人抬头,红红的小眼睛里全是眼泪,一张被烟熏成了黑漆漆的包公脸,早看不出什么模样,花白的头发胡子凌的披着,整幅尊容着实不敢令人恭维,看着很是好笑。
瑶函看着他接过水急急的酒喝,不少水顺着他的胡子淌到了前襟上。又等了等,看他的不那么厉害了,问道“老人家,你怎么了?”
“做,做菜!”声音嘶哑的回答。
“做菜?”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老头。
“是啊,没好,被烟呛着了。”老头说话还是有气无力的样子,看来呛的不轻。
“做什么菜?”瑶函没看见周围有锅碗瓢盆的家伙事儿,好奇的问道。
“。”
“怎么做的?”
“不知道。
““不知道你做的什么啊?”三个人再次诧异了!这老头,也太怪了!
“就是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到这里来试一试的。”老头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你想怎么做。”瑶函觉得很好笑,饶有兴趣的问道。
“叫花!我听说过‘叫花
’,应该是呼上泥烧吧,但是我试了几次都没对!”老头垂头丧气的说道。
“那你做得呢?”马吉问道。
“扔河里了!全黑了,糊了,气的我连柴火什么的一起全扔了,呛死我了。”老头气呼呼的说,那胡子也随着一跳一跳的。
瑶函看着这个被烟熏成包公的人觉得很有意思!有点像老顽童,又有点像洪七公。如果可能的话…
“老人家,您是厨子吗?”瑶函弯弯的眼睛里全是亮光,怀希冀的问道。
“是啊,我啊,还是现在御厨房‘神刀刘’的师弟呢”老头把背得直直的自豪的说。
据说“神刀刘”一头发丝能剖成四份,切的豆腐能穿针,堪称刀工稳坐全天下厨子的第一把
椅!
“噢?那您现在在那个酒楼?”瑶函觉得自己心跳都有点不正常了。
“那个…唉…”老头刚直的身子又佝偻了起来,自豪的
觉不但没有了,反而带了点悲怆的意味。
“怎么了?”瑶函微笑着问,眼睛真诚的看着他。
“唉,说起来话长啊…”老头看着瑶函的眼睛,忽然有一种倾诉的愿望,以前的子一天天、一件件在眼前翻过又沉在心里,把自己
的直不起
来,现在好像已经
和了,不说不行,不吐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