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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宁只觉得身上好似着火了一般,直叫他想要不管不顾的跳进池子里去。
然则这时节,纵然天气已经热了,可晚上的池水却也带着寒气,何况还是在山上?
是以仍旧是死撑着,直到下人抬来了一桶热水,才扒了衣裳跳进去。
身上依旧燥热的很,赵长宁低头看了看自己有些泛红的膛,突然想起方才那女子滑腻腻冰凉凉的肌肤来。
纵然非是身经百战,可赵长宁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初哥,对身体的状况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虽然他对药理一道不甚了了,可又不是个蠢得,那女子三更半夜偷偷进他的卧房,为的什么?不是行刺就是爬!
而她既然手无缚之力,身上又无兵器,显然是后者居多,更何况还下了这种见不得人的药!
赵长宁自家人知自家事,他的样貌本不是时下小姑娘们喜的类型,多少人畏他如虎,那个女子又岂会是真的
恋他?
无非是为了他的身份地位权势罢了!但他赵长宁是什么人,岂能由得旁人这般算计?
纵然他并不需要为未来的王妃守身如玉,可他也不是饥不择食的人,更不会来者不拒!
那样的女人,即使长的再美,他还嫌弃脏了自己个呢!睡了那女人,倒是说不清楚是谁更吃亏一些了!
赵长宁暗暗冷笑,他原是有冷酷名声的人,纵然一直以来深得皇帝宠,可也没几个敢爬他的
的,尤其是他在处置了几个敢爬
的
女之后,大家都知道他不是个怜香惜玉的。没想到了这景山,竟是有这样的勇士!
然而撇开这个不谈,纵然那女子是今夜当值的女官,可又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换了给他燃的香?而后又能走到他的卧房里来?夏并不缺人手,当值的人不会只有一个。
赵长宁微微眯了眯眼睛,然后掬起一捧水,又看着那水从指间
下,看来最近他的手段是温和了些,倒是叫有些人生了胆子,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动起手脚来了!
从门里看了看昏黄灯光下那屏风后的人影。王唯一忍不住捂着
口叹了口气。
他在里待了二十来年,如何还看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那女子只怕是对殿下起了心思,却不料正好触了殿下的逆鳞!
赵长宁从小就是个倔脾气,对后里女子的手段向来不屑一顾,自然也是看不上那些处心积虑爬
的女人的。
他虽然不是赵长宁最心腹的近侍。可也是看着他长大的,自然知道他的子。尤其是这几年越发深沉。纵然有着这些年尽心服侍的情分,若他犯了错,恐怕也是讨不了好!
王唯一回头看着远处战战兢兢跪着的徐传生,嘴角勾出一个叫人不易觉察的笑来。
今晚殿下的安寝是徐传生负责,却惹得殿下大怒,这老小子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