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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殿中,醇王站在宽大的龙椅面前,一副志得意神
。
不久之后,这把椅子就是属于自己的啦,父皇你看看,儿臣哪里不如六弟了?
你看中的继承人,很快就要下去跟大哥二哥做伴啦!
醇王不由得笑出了声,他派去苏州的杀手应该已经快到了吧?他应该很快就能收到太子薨逝的消息吧?
正幻想着登基时的盛大场面时,身后的脚步声将醇王拉回了现实。
“殿下。”身穿儒衫的中年文士出现在台阶之下。
中年文士乃是醇王的心腹谋士,名叫戴元,本是醇王的一名门客,后来因善谋机变颖而出,被醇王寄以大事。
此次自科举舞弊案发到太子离京从头至尾都是他的手笔,此刻正是风得意之时。
不过此人颇有城府,并不以此为傲,反而比从前更加谦逊,常马
拍的醇王甚是舒畅。
醇王眯了眯眼,斜着身子看向台阶下的戴元,嘴边还挂着一抹笑:“是志远啊,有何事?”眼看皇位近在咫尺,从前一副贪花好平庸无能之相的醇王便意气风发起来,
身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戴元却是犹豫了一下,才道:“殿下,一应物事都准备妥当,未知…未眠夜长梦多,殿下还需趁早决断才是。”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东风便是那不翼而飞了的玉玺,若是没有玉玺而强行登基,无疑更显得醇王这位子得来不正。
但夜长梦多也是真理,在戴元看来,玉玺有则锦上添花,没有也不妨事,还是尽快登基为上。
免得皇帝和太子那边出了意外,而让他们在占尽优势之下被翻盘。那可就有的哭了。
醇王当即就暴躁了,大喝一声道:“来人,叫汝南侯即刻滚来见孤!”汝南侯亦是军中宿将,虽不如定远侯等人,也是颇有几分威望,醇王便将寻找玉玺的重任了给他。
这可苦了汝南侯,已经快把京城挖地三尺了,却连玉玺的一丝儿影子都没见着。
戴元看着头大汗跑来的汝南侯,颇为同情的给他使了个眼
,然后做了个小心的口型。
“孤问你。可有玉玺的下落了?”醇王一脸鸷的看向汝南侯道。
“臣无能,请殿下降罪!”汝南侯不敢言辞推,只得连忙跪下请罪。
话音才落,便得一个茶盅砸在了身上,若非如今天气炎热,醇王喝的并非滚烫的茶水,不然非得烫的汝南侯毁容不可。
饶是如此,也淋了一头一脸的茶水,答答的看着狼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