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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昂见我这番反应,也没有怀疑什么,只是让我继续往后翻,那后面,记录的是关于和衷社的其他调查报告。
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李昂关于和衷社的信息掌握层度并不亚于我,甚至有些细节方面他比我还要了解。
他们调查的源头,也是从曾经和衷社成员的黎楚雄开始的,然后顺着黎家的银器生意一直延续到现在。
只是从档桉中的笔记来说,他们似乎还没有掌握到曹金山是和衷社成员的这一关键消息。
“据我们的调查,在和衷社历史上曾经发生过一次巨大的内
,而也是从那以后,和衷社瓦解成了多股势力。所以我只能说,如今我们调查的凤巧爷这条线,只是和衷社中的其中一股。”李昂的话,解释了我前面关于他们为什么没有调查到曹金山的怀疑,却又给我带来了的疑问。
“既然这和衷社自己都是分裂状态,那为何还能如此兴风作?”
“恐怕你也知道,这和衷社的势力范围很大。我想你也应该知道了,黎楚雄在出事之后,他那笔巨额财产的下落就曾经一直是个谜团。我们怀疑,黎楚雄的富有可能只是表面上的,他的资金,很有可能是在暗地里维系着和衷社的常运转。”我心中默默点了点头,
据曹金山的套路,这的确是和衷社的惯用手法。
“我们发现,其实当时从黎楚雄时期开始,和衷社都在跟本方面有所来往。”李昂接着说道:“而当时替他在跟
本方面接触的,是一个叫梁永斌的人。”
“梁永斌?这个名字我似乎有些悉,总觉得在哪儿听说过。”见了我的反应后,李昂立即两眼放光兴奋地说道:“关于他的身份,我们一直没有任何调查记录。难道说,你掌握了什么线索?”
“好像是在哪里听说过,我要好好想想。不过,有件奇怪的是…”我所说的奇怪,是因为曹金山曾经说过,他是和衷社选出来接替黎楚雄的人。
如果这样,他跟凤巧爷应该是同一脉才对。
但显然,他们此时并没有站在一条阵线上。
而且,从两边截然相反的行为来看,我很难觉得哪一方说的是对的,或者说,有可能两方给我的消息都是错的。
不过眼下,我并没有急于跟李昂印证这条消息。
只是将最近包括高明在内的几件跟和衷社有关系的事情,避重就轻的选了几件告诉了李昂。
我不确定他是否已经知道了这些消息,不过从他的反应来看,似乎对我说的并没有十分强烈的兴趣。
“张局长。”等我说完后,李昂突然正说道:“此次我来山城,带来的不光是我的几个兄弟手下,还有我自己这条命。”说完,李昂一颗颗解开了上衣的纽扣,而在他的夹克下,那些纱布竟然包裹住了他的大半个上身。
那晚在码头的那一,几乎
穿了他的整个肩胛骨。
就在刚才他的这一番动作中,似乎又撕裂到了伤口,在腋窝住,一片血迹正在慢慢扩散。
我沉默不语,看着这个跟我一样有着年轻人的嚣张,却又有着同样狠劲的蓉城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