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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得脸自得。
“当然,未来的子不好好照看着,难不成要让人给欺了去?不只我在看着,你师傅和庄师傅都看着呢,你每个月的义诊,就是刘煜在考察你的医术有没有进步,很显然…”他啧啧两声。
“师傅失望了吗?”她急问。
“你就那么在乎他的看法?”说到这里,他口气中出现几分不易察觉的妒意,可她想都没想过,自己和师傅的关系会被人想歪,直觉接话。
“当然喽”他怏怏不悦,不语。
没多久,她又问:“所以你是真的喜我?”这口气有些得意扬扬,他听出来了。
“你说呢?”
“我说啊…幸好。”
“幸好什么?”
“幸好你喜我,否则我就亏大了。”
“亏什么?”
“因为我已偷偷喜你三年了,却连自己都不敢承认。”她的话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他的好心情,脸上郁
尽扫。
“为什么不敢承认?”他扬眉,好像在怀疑她话中有几分真实,
得她不得不多说几句,来证明自己没说谎。
“我是说真的,哪有人留下‘等我’两个字就要人家等?万一那只是恶作剧呢?你就不能认真一点,写首情诗、留点词,好歹让我明白,这个男人对我有几分动心?
“虽然那时候我的身子板还没长成,脑袋可透了,再加上我学医,男人、女人之间是怎么回事,我能不知道?要说你凯叔我的身子,我可是不信的,既然如此,你到底看上我什么?
“我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啊,所以只能归结出,那张纸条就是个玩笑,既然你对我是玩笑,我还承认自己喜你,那就不光是脑子有问题,还有自尊骄傲的问题。
“所以我必须彻底否认,否认自己看见马就会想起你,否认老是在睡觉的时候梦见你,否认一拿起绣花线就想起你,否认再否认,吃炒膳鱼时,会觉得寂寞,因为没有人同我抢…我必须不断提醒自己,我不喜你、不在乎你、不想你。要知道,生死事小、失节事小,可失了面子,就是夭大地大的事啦。”皇甫静想笑,居然有人把面子放在生命和节
前头,不过他很高兴,在过去三年里,她没有遗忘自己。
“我虽然只留下两个字,却是实实在在的真心。”真心?她的脑子被点,宝屯掉了。
“我喜你,不是从你十四岁那年才开始,而是在你十岁那年开的头。那时,我被你眼底的愤怒与孤傲折服,你让我觉得不孤单,让我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的认同
。后来我经常自刘煜口中套问你的事,他每回提起你,总是滔滔不绝。
“你的聪明、你的才智,你怎样事先布局,将母亲留下来的嫁妆换成银钱,怎样用一场戏,为你哥哥留下晋州老宅,怎样花钱印书,将你母亲的好名声在大齐各地传。我太
动了,一个弱女子居然能为家人做这样多的事,于是助你一把,将那本册子放到我父皇的御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