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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伯伯突然向后跃开,说道:『苗兄,我有一事不解。
』爹爹说道:『是我输了。
你要问甚么事?』”
“胡伯伯道:『你这剑法反覆数千招,绝无半点破绽,为什么在使提剑白鹤舒翅这一招之前,背上却要微微一耸,以致被内人看破?』爹爹叹道:『先父教我剑法之时,督率极严。
当我十一岁那年,先父正教到这一招,背上忽有蚤子咬我,奇养难当。
我不敢伸手搔养,只好耸动背脊,想把蚤子赶开,但越耸越养,难过之极。
先父看到我的怪样,说我学剑不用心,狠狠打了我一顿。
这件事我深印脑海,自此以后,每当使到这一招,我背上虽然不养,却也习惯成自然,总是耸上一耸。
尊夫人当真好眼力。
』胡伯伯笑道:『我有内人相助,不能算赢了!接住了。
』说著将手中单刀抛给爹爹”
“爹爹接了单刀,不明他的用意。
胡伯伯从爹爹手里取过长剑,说道:『经过这四天的切磋,你我的武功相互都已了然于。
这样吧,我使苗家剑法,你使胡家刀法,咱俩再决胜负。
不论谁胜谁败,都不损了威名。
』”
“我爹爹一听此言,已知他的心意。
我苗家与胡家累世深仇,是百馀年前祖宗积下来的。
我爹爹跟胡伯伯以前从没会过面,本身并无仇怨。
江湖上固然人言籍籍,我祖父和田归农叔叔的父亲突然同时不知所踪,连尸骨也不得还乡,都是胡一刀下的毒手,我爹爹却是将信将疑,素闻胡伯伯行侠仗义,所作所为很令人佩服,似乎不致于暗算害人,只是几番要和他相见,始终不能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