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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因为你这丫头!”女子瞅她一眼,一脸无奈“你被人掳走,我一个女子有什么办法,就只能找人帮忙啦,这扬州一地谁最厉害,还不是他赵承凤!”这时候,女子回过头来,看向林柒和萤梨。
“这两位是?”于是,雀儿就把这几天的遭遇,简要说给了自己主子,名叫梳画的女子知道林柒两人是雀儿的救命恩人之后,就赶紧请两人坐下,并派人奉上热茶。
这女子的身份,看起来也不简单,除了雀儿这种贴身丫鬟,下人仆从仍然有好几个,就连这茶器茶具,甚至泡水的茶叶,都是上乘,萤梨对于茶水,并无好恶,喝什么都跟饮驴似的,倒是林柒跟在林载舟身边久,对茶道倒还算略知一二。
女子举止端庄,待人接物都是一脸笑意,让人心生亲近,如沐风,却又仿佛隔着一层距离,难以触碰,却又不敢妄生歹意,可见女子果然是此中高手啊。
“姐姐这样仙子一般的女子,或许才真的值五百两黄金呢!”林柒喝一口清茶,淡然说道,脸上带着少许玩味的笑意。
“什么?”这句话,倒是说的女子一愣。
雀儿恍然大悟,这才把自己所见所闻,又跟主子说了一遍,听说有人舍得花五百两黄金买自己的命,却又恰巧把雀儿当作自己掳走,梳画也是微微吃了一惊,没想到事到如今,原来歹人的目标,却是自己啊。
“小姐,你说会不会是赵承凤?”雀儿想起赵承凤的嘴脸,自己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不会的,赵承凤要想用强,哪里还需要借他人之手。”梳画略一思索,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我讨厌那个人,他的身上有股难闻的味道。”萤梨突然这样说道,让梳画和雀儿俱是一愣,两人虽然讨厌赵承凤,却也并没有闻到他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啊。
只有林柒明白萤梨的意思,她说的这股味道,实际并不是某种气味,或许只是这人透出来的某种气息或者威势,惹丫头不舒服了而已,在这方面,女孩的
官一向很
。
“如果不是此人的话,那梳画姐姐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仇人呢?”听到这里,梳画笑着摇了摇头。
“姐姐一个风尘女子,见谁都是笑脸相,生怕做错一尺一寸,怎么敢轻易得罪人呢?”言中之意,自然是从来都没有过仇人,但是明里如此,谁知道暗地里,会不会有人记恨于她,那就不得而知了。
“好了,既然你们已经打退了歹人,我想他们挫败之后,也不会敢轻易造次了。”这时候,一个仆从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个方盘,用锦布盖好,递到了林柒身前。
林柒掀开锦布,只见方盘之中,摆放着纹银无数,略估量一番,大概有百两之多。
“你们救回了雀儿,姐姐我无以为报,只能奉上薄礼,还请二位不吝笑纳!”林柒微微一笑,又把锦布盖了回去。
“姐姐客气了,惩恶扬善本来就是我辈所愿,何须言谢,更何况我们兄妹俩原本就是玄门修士,要这些钱财,又有何用。”见林柒盖回锦布,梳画还以为他嫌少,听他言语,再看他神情,似乎他真的对钱财完全没有动心,就连他身边那个出的女孩,也表现的兴趣乏乏,似乎桌子上摆放着的糕点,更能令女孩高兴。
林柒看看萤梨,又把自己的一盘糕点放在了她的面前。
梳画于是唤退了仆从,亲自起身向林柒微微欠身施礼。
“是姐姐我俗套了,冒犯了恩人,还请两位不要放在心上。”这个女子果然不简单,拿得起放得下,没有架子,简单一番话,就让事情变得毫无烟火,还能让对方身心舒,都说扬州之地人杰地灵,看来也绝非妄言。
“梳画姐姐,咱们这艘船,可是要往武帝城去?”
“本来是不去的,可是这一次,只怕是不去不行了。”梳画无奈一笑。
雀儿听了一蹦三尺高,赶紧跑到自家小姐的身前。
“小姐你疯了,你真的打算给那个赵承凤做小了?”梳画回头就给了雀儿脑门上一个爆栗!
“小丫头片子,胡说八道,我就这么不要面皮,至于这样作践自己么?”梳画佯装嗔怒,雀儿捂着脑门一脸可怜。
“为了救你,我自然要去求那赵承凤,这人虽然一直想要我委身于他,但他这人太过自负,又惜脸面,喜拿身段,总希望用气质和风度征服我,让我亲口说出来,这一次,自然也不会趁人之危,难为我一个女子,只不过这一次去武帝城,是因为三年之约就要到了。”说道这里,梳画抬起头来,看着窗外,不仅怔怔出神,雀儿站在她的身边,脸上似懂非懂。
“可是小姐,你刚才不是说,还答应了那赵承凤什么事情么?”
“那个啊,是赵承凤老爷子过大寿,要办堂会,请我去给老人家和宾客献一支舞,仅此而已,我又有什么不好答应的。”
“小姐,你要小心啊,进了赵家门,小心他用强!”
“放心,我省的,我会注意的。”梳画回过头来,又望向林柒。
“这么说来,弟弟也是打算去武帝城了。”林柒点点头。
“那正好,咱们一同前往,此去武帝城大概十,这段时间,两位就安心在我的画船上游乐,就算姐姐我聊表谢意吧。”梳画又看一眼窗外。
“天不早了,雀儿,你安排两个恩人前去休憩,你也好好洗漱一下,明早换身衣服,打扮打扮,看你现在脏的,就像只
的猫儿一样!
“雀儿调皮的吐吐舌头,带着林柒和萤梨,先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