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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重难闻的体味加上熏人的酒气,让点点意作呕,憋着气,她使劲反手一挥,在她正前方的那名壮汉忽然应声呼痛,捣着脸连退数步。
“该死,她有暗器!”一声低咒外加状况来得突然,另一名壮汉连带慌了手脚;点点趁着两人分神之际,挣箝制跑过大街,企图冲向会馆门口。
“想跑?”回过神,两人一前一后包夹她,其中一人更是当街抱住她,硬将她拖往偏僻的巷。
点点使劲尖叫,慌中,她不确定自己究竟叫了些什么,只知道要用尽全身的力量不断反抗、反抗…
“再叫?看我打烂你的嘴!”罢才被点点以贝壳“偷袭”的壮汉,这下已酒意全消,只见他脸是血地冲上前,气愤地朝她掴了一掌;霎时,所有声音同时
离,除了一声震天大吼…
而当昏眩的黑暗随掌落下,点点只记得眼前的一片鲜红…
“云老板!您可得替咱们评断评断,这样下去实在不是办法…”
“是啊,咱们都是靠做生意吃饭的,不能确保货物来源,那还用混吗?”
“说得没错,还有…”
“我明白了!”偌大的主事厅内,坐于上位的云晨风举手制止众商家的喧腾,而他明显心浮气躁的态度马上让众人噤声不语。
“受害的商家总共有多少?”深口气,云晨风紧皱眉头问道,强迫自己无视脑中那抹挥之不去的倩影,专心于眼前棘手的问题。
“除了云老板您和陈家之外,全都无法幸免。”说话的商家亦苦皱眉头。
“陈家?”云晨风微挑单眉,以指轻敲桌面。
近来,往来于漳泉、本岛之间的商船纷遭海盗洗劫,导致贸易秩序大不说,更严重影响民众的
用品供需;不仅各商会纷向他投诉求援,连官府都希望能藉助他的力量解决此事。
但陈家…
云晨风蹙拢眉峰。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陈家庄是以载运瓷器、丝绒起家,但始终只是小辨模的商号,未占该行业的主导地位,尤其在三个月前,陈家主事老爷去世之后,便呈群龙无首的状态,营运情况也不甚稳定,这种背景…他不认为有足够能力独自对抗海盗的劫掠!
真是幸运逃过,还是…另有隐情?
身为众商会遴选而出的领导人,云晨风知道自己势必在短时间解决这个问题。
“陈家所有进出港的货品现在都是由谁签字核过?”抚着下巴,云晨风沉声问道。不知道为什么,他老觉得心神不宁,似乎有事就要发生,难道…真是眼前的事情太过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