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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比喻得很好。”白衣美人笑道:“柳二呆,你不但不呆,甚至还是第一的聪明人。”
“过奖了。”柳二呆道:“不过我得提醒你,别把我当成耗子。”这句话更好笑。
白衣美人吃吃的笑了。
“算了,哪有这种厉害的耗子,一到天香谷就把我手下几个小丫头打得落花水。”
“小丫头?”
“二十不到的女孩子,当然是小丫头。”
“说的也是。”柳二呆目光一转:“纵然有个二十出头的大丫头,柳某人也不在乎。”
“你是在指名叫阵?”
“随你怎么说。”
“柳二呆,听说你在秦淮河畔的白玉楼大出风头,一夕成名,如今又到天香谷来横凶霸道。”白衣美人反回敬道:“我也想提醒你。”
“好,说下去。”
“像白鹭洲上齐天鹏的那种角,江湖上车载斗量,至少在前面那排铁笼里就能挑出好几个。”
“你是说杀掉个把齐天鹏并不稀罕?”
“随你怎么想。”她虽学着柳二呆的话,来了句以牙还牙,但神态并不严肃,而且还口角含笑,瞟来一个媚眼。
水汪汪的眼睛,含着人的情态,醉人如酒。
柳二呆只当没看见。
他不是铁石心肠,也不是坐怀不的君子,但他明白,来到这天香谷,就必须经得起考验。
许多闯进了铁笼的人,并非武功不济,大多数都因把持不定,栽下了跟斗。
耳朵生来就喜听靡靡的歌声、温柔的笑语;眼睛生来就喜
看匀红的粉脸、樱桃般的小嘴巴。
他柳二呆当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