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他的腕脉,就像蛇的七寸,一旦被人扣住,要想化解那是十分困难的事。
“别问啦,他是我手下的人。”身后响起了沙沙履声。赫然是白凤子去而复来。
当然,这也是她安排的妙计。
她咯咯一笑,一指点在柳二呆的眼
上。
天香谷还没建成雨花,但却有栋
舍。
香闺中暖洋洋,银烛吐蕊,有暗香浮动,充了
漫而醉人的情调。
柳二呆没有醉,却已瘫软的像堆烂泥。
他躺在张铺着锦垫,四周饰了
苏的软椅上,万分不愿地享受温馨的笑语,和醉人的梨涡。
“柳二呆,你真的有点呆。”白凤子换上了一袭薄如蝉翼的轻纱,肤如白雪,意透酥
,
横眉黛,笑盈盈的道:“干嘛跟我作对?”柳二呆不响,盯着天花板。
“唷,怎么啦?”白凤子轻轻摩抚着柳二呆的臂膀:“是不是还在生气?”柳二呆仍然不响。
“你并没输呀,”白凤子越来越温柔,就像一个体贴的子,对待远游他方,突然回家的丈夫,无限温存地道:“都是我不好。”
“你不好?”
“你当然知道,女人终归是女人。”白凤子吃吃笑道:“有时候不免有点小心服。”
“什么小心眼?”
“就是略施小计。”
“哼,我现在才知道…”
“知道什么?”
“你的确是个很厉害的女人。”
“别说气话啦。”白凤子道:“我哪里厉害,这只是情不得已,你千万莫怪…”
“你说,你到底想把我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