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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父母心,我与苏掌门不过萍水相逢,但也不忍他遭受丧子之痛,只要白大夫肯出手,酬劳方面,不妨尽管开口。”以易谦在剑门中的地位,这样的条件不可谓不丰厚,但白闻却对酬劳一点都不在意,反而一下子抓住了话中的另一个重点。
“你是说。他腹中的孩子,不是你的?”白闻看向对方,冰山般的神中也
出一丝异样。易谦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答道:“自然不是。”
“不是你的,你紧张什么!”白闻突然恶狠狠地骂道。易谦被对方反覆的态度得一头雾水,正要开口解释,却听一旁的白箬
嘴说:“紧张的明明是主人你吧。”
“闭嘴!”白闻喝斥道,然后连忙走到边,抓起苏颜夕的手腕,为他再次把脉。没错,是喜脉,而且已经有五个月。算一下时间的话…很有可能是他的孩子!一时间,白闻是又惊又喜。
从误以为孩子是别人的低落愤怒,到初为人父的兴奋,一种难以描绘的喜悦和动之情在他心脏跳动,从他心中溢出,而一旁的易谦则是看得莫名其妙,不知这白大夫是怎么了,刚才还坚决地不肯医治。
而现在施针救人的速度,却又这般急切?***苏颜夕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中,他听到两个男人似乎在争执些什么。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自然要等苏掌门醒来,确认他无事。”
“他已经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易某既然将人带来,便要将人完整地带回去。”
“他不会回去的。”
“哦?白大夫为何这么说?”
“因为我不准。”
“虽说白大夫对其有救命之恩,但这般为难一个病人,恐怕有失医德。”
“哼…人是我救的,便是我说了算。”
“那也要看白大夫有没有留人的本事了。”昏昏间,苏颜夕被这两人的争锋相对,吵得实在头痛,他打算好好训斥一下他们,然而,当他睁开眼,清醒过来的时候,才猛然想起来,自己是被西陛兽所伤,当时腹部绞痛得厉害,痛得最后都失去了意识。
糟糕!孩子…苏颜夕回想起事情的经过,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慌忙去抚摸腹部。
“放心,胎儿没事。”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然后手被抓了过去。苏颜夕抬头,原来安他的正是易谦,想到定是他救了自己,心中不免对他心生
。
“我…”苏颜夕才刚张嘴想说谢的话,却被另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
“怀疑我医术的人,请滚出去。”苏颜夕一下子呆住了,他觉得自己肯定是得到幻听,这…这声音怎么这么耳…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