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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外面拐弯的那个水龙头?”
“是的,就是那个。”女孩n说。
“哦,那个已经漏了好几天了。”女孩2说。
“那为什么不把水接住,或者叫人来修?”
“谁有你这么有公德心那。”说实话,女孩2的这句话伤害了女孩n,女孩n在接受这种赞赏的同时,却意识到这对于她自己是一个悖论,一个很严重的矛盾:她原来不是要做一个品质低劣的人吗?正是这个“品质低劣”让她可以做出那么多惊人的决定,比如说,她当时不顾一切去热女孩2,完全是凭借可以违背道德的勇气。然而事实证明她并没有去违背道德:她为什么要半夜去拿桶去接水,那么说明她并没有做到违背道德,这样一来,她对女孩2所做的事又应该自责和愧疚。她徘徊在这种矛盾之中惶恐不安。因此,她面对女孩2的时候更多的却是成了恐惧。后来,罪孽
又回到了她的身上。致使她认为自己对女孩2隐藏应有的某些秘密也是一种背叛,她已经开始认为,向女孩2公开自己是必要的赎罪方式了。
可是有一个理由让她为自己开,她想到,并且每天都可以看到女孩2与男孩4在快乐地谈天说地,说实话,对这个她
到的苦恼,她从来不曾公开,因为公开始终令她
到羞愧。可是,她可以在心底里责备女孩2,既然不能说出来,那么无论在心底把责任如何推
给女孩2,那也是没有关系的了。她可以这样责备女孩2,最可
的应该是她,因为她很有可能本来就没有把这一切当真,而只有女孩n一直在真正地为此疲于奔命,她一直在用女孩n已经
到厌烦的撒娇来怀疑她的真诚,女孩n很可能一直中了她的计。
可以说,女孩n因为对这些事情的过度思考,徘徊不定让她更加神紧张了。她不止是象以前那样长时间地失眠,直到身心完全疲惫不堪,仍然是惶恐不安地睡着了。她宣布自己将要成为一个可
的人的时候,总以为这种自我放任能够让她自己轻松起来,然而之后的效果却慢慢证明这与她所期望的完全相反。最后,她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来维持自己的安定。更糟糕的是,她不仅彻夜
到自己心跳飞快难熬,手脚发冷,还不时有漏水的幻听。她无法说服自己已经是一个完全的可
者,对这些事可以不闻不问,但是她也无法
清,为什么她一听到这些声音就象被召唤似的走出
台,去关水龙头。她已经陷入了这种动作的噩梦之中,有很多次她当真她未关紧的水龙头关好,这让她很高兴,但更多的是她只要一有这种幻听就会走出来检查水龙头,在黑夜中不放心地把水龙头不断扭紧,这种行为已经癫狂得吓人。她还要放几个桶到几个水龙头底下,以免漏水,有几次她把手指深入水龙头里面许久,试探是否有水出来。有好几次她的宿舍朋友发现了她的怪异行为,幸亏都是第二天早上发现有好些水桶才问她:“这是你放的吗?”她没有否认,并解释说昨天晚上漏水了。
“又漏水了?我从来没有发现漏水呀。”
“呃…半夜漏水,早上就不漏了。”
“可是我没有看见桶里有水呀。”
“那是因为…昨天特殊情况。”
“什么特殊情况?”
“呃…没什么。”她总是闪烁其词,但因为这些事在别人看来都不具引力,所以她也没有被问多少。
此后的几天她越来越少跟女孩2接触了,她也没有发现自己心理有什么变化,她认为她半夜的幻觉和恐慌占据了她的神世界,因此她开始无暇顾及女孩2了。她正面见到女孩2一般都在长廊,那时她与男孩4在一起。而女孩n并非独自一人。她在某天对她一直的伙伴l提出在长廊里走一走,她说是缓解学习
力,于是女孩l答应与她一同散步。最后果然如她所料,她们与女孩2和她的男朋友碰面了,女孩n无法抑制自己的
动,但还是微微一笑打打招呼,尽管她看到女孩2无比留恋的眼神。第二天女孩2就开始来找女孩n了。不出女孩n所料,女孩2紧紧抱着她,开始亲吻她的脸,女孩n有了
足之
,因为她确定了她在统治着女孩2。
“你又对我冷漠了。”女孩n分明看到女孩2在带着哭腔尤如对自己的丈夫抱怨。
“没有啊。”女孩n解释道:“你怎么又说我对你冷漠了。”
“哦,你这几天都不理我。”
“是吗?你不要多疑。”女孩n安道。
不管怎样,女孩n仍然象前几天一样,开始冷漠了女孩2,开始晚上在特定的时间与女孩l散步,并在特定的时间与女孩2,男孩4碰面。她甚至到,她在用一种很巧妙的战术,至于什么战术,要达到什么效果,连她自己也是不知道的。
而她起初散步的最单纯的目的,只是想让自己慢慢变得不这么神经紧张,并且,顺便与女孩2碰一下面。后来她充期望地等待着自己到底在进行什么战术的时候,她与女孩l的谈话似乎也进行到了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