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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丁寿笑了“粮蔬酱菜运军自备,怎么下毒?船上所有人都死于非命,谁能下毒?”
“若下毒的人不在运军和船工中呢?”方未然道。
“你是说…”
“来人从南京上船,在江上投毒,毒倒船上人等又一一补刀,再将兵器放到死者手中,造成手的假象…”说到这里,方未然又摇摇头“不对,仵作并未验出中毒的迹象。”
“看看这个。”丁寿取出一个纸包抛了过去。方未然举手接过,打开看里面包的是一些白粉末,小心轻嗅了一下,立即变
:“酥筋软骨散!哪来的?”
“在船舱角落里收集到的。”丁寿嘴角一撇,轻蔑道:“六扇门不过如此。”
“缇骑凶名赫赫,确有过人之处。”方未然眼帘微垂,语气也听不出多少赞扬来。丁寿已经习惯被怼,也懒得多说“事情能说通了,方捕头不妨南京辛苦一趟。”方未然有些为难“留都冠盖云集,纡青佩紫之辈不亚京师,方某身份怕是不够看。”
“我最欣赏有自知之明的人了。”丁寿大乐“张嘴求一句,本官或许考虑一下。”方未然肃穆道:“漕银事关朝廷大计,丁帅既食君禄,便该秉公办事,岂能以此要挟。”
“这公事不是我的,把手伸过界也是官场大忌,既然身在宦海,就得随波沉浮,是吧方捕头?”丁寿倒还笑得出来“郭家父女蒙冤受屈,国法不伸,公道不存,丁帅何不施以援手,还公道正义于天下。”方未然朗声道。
“公道不存,当援之以道。国法不彰,则问之于法。丁某小胳膊小腿的,救不了天下。”丁寿哂然。静默片刻,方未然深深一揖“求缇帅主持公道。”
“早这样不就得了。”丁寿笑着扶起方未然。
“丁帅答应同往南京了?”方未然希冀道。
“没有。”丁寿摇头“我只说会考虑,没说答应,考虑好了告诉你。”方未然强怒气“不知缇帅要考虑多久?”
“十天半个月吧,我脑子不灵光,想东西久一些。”丁寿倒是说的出口。冷哼一声,方未然拂袖而去。
“什么态度?”丁寿拄着下巴坐在头,不
地叨咕道:“陈熊现在没心思管你,二爷已经在帮忙了。”***入夜,漕运总兵府内堂。
“爵爷夤夜相招,不知有何要事?”漕运参将庄椿躬身问道。
“郭家那女贼逃了。”陈熊面沉似水道。
“逃了?地牢守卫重重,如何逃的?”庄椿不可置信道。
“趁逃的。”陈熊面
很不自然“昨夜帅府大火,那小娘们就被人救走了。”
“爵爷,您的怎么了?”庄椿见陈熊不时扶
,好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