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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处?”方未然微微摇首“方某不惯官场名利风波,安居六扇门即可。”
“方捕头何必过谦,以你之才,在六扇门中实是屈就。不若…”丁寿自斟了一杯酒,抬眼道:“诏狱如何?”
“哦?”方未然似有些意动“方某并非功臣勋戚子弟,供职诏狱怕是不易吧。”
“这有何难?”丁寿哈哈大笑,笑声突然一敛“诏狱大牢,来者不拒。”
“缇帅醉了?”方未然眉峰紧蹙。
“恰恰相反,本官清醒得很。”丁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你于江淮坟岗相约七凶,谋夺漕银,不想中途却被郭惊天撞破,郭惊天轻功虽说了得,在你四人围攻下安然
困也属侥幸,或者本就是你有意纵之。”
“段朝用与郭惊天早有私怨,想必也不是什么秘密,加之段某人心狭隘,只要略施小计便可引得他将矛头指向白云山…”方未然不发一言,静静听着。
“其他的,便如你所说,大军北调,江水师封锁松动,安如山等人借船出海,在此期间你却趁机在渔村将银两调包,祸水东引,在你领着我东奔西走查询线索时,陈熊正忙着筹措银两,想来那些漕银早已被你的同
分
四散,无影无踪了。”
“方捕头,你还有何话说?”
“有。”
“请讲。”
“这故事很彩,可似乎是个人都可以做,为何单单怀疑方某?”
“酥筋软骨散。”
“哦?这不是已从段朝用房间中搜出来了么?”
“可我早先曾传信庄椿暗中搜过几次段朝用的房间,一无所得,何以独方捕头便查有所获呢。”
“为何?”
“我曾从一个叫崔百里的贼口中得知一个故事:下五门
贼采花蜂作恶多端,被方捕头亲手击杀,从此江湖中再无人会炼制”酥筋软骨散“,想来那次方捕头缴获颇丰吧。”
“酥筋软骨散虽说失传,早年间入江湖的不在少数,并非绝迹,段朝用私藏一些也不足为奇,至于我么,公门中人藏匿私物自有妙法,庄大人或许一时失察。”丁寿点头“言之有理。那渔村又如何解释呢?”
“渔村又怎么了?我又从未去过。”
“便是从未去过,我也不愿多提,可在南京相遇,你是如何知道它在瓜洲渡数十里外呢?”方未然轻轻掌,道:“缇帅健忘得很,你我初见时便说过,漕船夜间遭劫,白
江上封锁,冬
行程,总在百里之内。”
“那渔村独有的红泥为何会粘在你的靴子上呢?”方未然蓦然变,低头看去,果然快靴侧边有几处红褐
的泥点。
“方捕头这双靴子怕是一直未换过吧,有时候过于节俭并非好事。”丁寿自得道。
转瞬方未然脸便已回复正常“缇帅乃是北人,怕是不晓南方水土,红土虽不是处处可见,可也并非什么稀奇物什,在下四方缉贼拿凶,自己都不知何时踩了这些玩意。”
“这么说来一切都是巧合?在下错怪方捕头了。”丁寿笑道。
“无巧不成书,缇帅也不必自责。”方未然同样笑答。丁寿笑容忽止“陆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