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王琼疼得直咧嘴,迭声应和“是我生的,我生的,我教子无方,累得夫人生气,罪该万死,夫人,快松手吧,你手劲大,耳朵快掉啦!”白氏手中稍松了些劲,举起另一只手中的竹签,恶狠狠道:“要是再胡说八道,下次就趁掏耳朵的时候把你给聋了,晓得了吧?”
“晓得,明白。”王琼连连点头。白氏这才松了耳朵,王晋溪这才长出一口气,大有劫后余生之。
“朝儒这次也是闹过火了,该好好管教一番,可也别太出格。”白氏嘱咐道“你听明白了吧?”王琼不情不愿地闷声“嗯”了一下,抬眼见白氏柳眉倒竖的模样,立马服软“明白,明白。”
“这还差不多。”白氏意点头。捂着耳朵,王琼郁闷道:“夫纲不振,自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咯。”
“瞧你那德,知道你要面子,在孩子们和外人面前,我何时不是顺着你的意思,彰显你这一家之主的风范。”白氏揽着王琼肩膀,轻轻晃了几晃。因在后宅,白氏穿着随意,鹅黄缎面的抹
外,只披着一件同
的开襟
领衫,王琼坐在那里,目光正对着那两团半球形的雪腻丰脯,不由一阵口干。白氏自然看到丈夫的眼神所及,得意地扭了扭
肢“好看么?”
“非礼勿视。”王琼干咳一声,扭过脸去。
“假道学,自己家的还不敢看。”白氏嗔声责怪,随即面浮笑意,咬着王琼耳朵窃窃私语。
“不可,岂有白宣…”
“你敢再说!”白氏凤目一睁,将王侍郎剩下的话都堵了回去。
“老爷,大公子回来了,还引了一名朋友前来拜访。”一名婢女在外间禀道。
“知道了,下去吧。”王琼语音庄重,面上却不忘对夫人摆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是哪个不晓事的?!”白氏气恼地一股坐在了绣墩上。***“小侄丁寿,请仁伯安。”丁寿长揖施礼。
“丁寿?”王琼默念了一遍,未品出有何不妥,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年轻人,五官清秀,一双桃花眼引人注目,只是那笑容中莫名带了一股气,让人心底不安,哼,不知这小子又从哪里
来的狐朋狗友。
“坐,茶。”王琼态度不算冷淡,可也算不上亲热。丁寿道谢入座。王琼高居上首,看着下首肃立的长子,悠然问道:“今雨花台文会,泉山先生出了什么题目,你作的如何?”
“泉山先生未曾出题,只是展示了两篇奏疏。”王朝立老实回答。
“哦?哪位名臣的奏疏能得泉山先生推崇?”王琼捋须微笑“你这中书舍人虽是闲职,平也该多
悉些奏疏表章,以备将来大用。”
“父亲教训的是,泉山先生展示的是京城给谏吕翀、刘蒨二君的奏疏。”
“他们两个不是因妄议朝政,已经下了诏狱么?”王琼微微变。
“泉山先生所示的便是他二人的论刘瑾,请置之极典的奏疏…”不等王朝立说完,王琼已经站了起来“林亨大想要做什么?!”不称号改称表字,王琼对林瀚已不那么尊重了,有意思,丁寿坐在一边看热闹。
“泉山先生邀我等联名上疏,斥佞,正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