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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发力疾奔,忽听前面司马潇惊呼一声“不好”抬头看去,前方已是山尽头,只有一面光秃秃的石壁,没有半点通路。这下褶子了!丁寿回头见巨大礌石滚滚而至,此时除非变身苍蝇才能从
隙中逃出生天,再无其他生路。
老子有穿越光环,天命在身,没这么容易挂,丁寿心中一狠,鼓足真气,劲运双臂,挥掌向着轰轰涌来的巨石了上去。
转眼间礌石滚至,丁寿双臂一震,‘轰’的一声,那块硕大巨石竟被他顶住了,丁寿只觉两膀疼痛裂,眼前一黑,险些吐出一口血来,老子赢了,正自庆幸。
忽然发觉轰轰之声未绝,仍有礌石向这边滚来。靠!还tm有!丁寿那口血真要吐出来了,哪个缺德带冒烟的东西设计的这鬼地方,便是机关消息林箭雨好歹也有个躲闪的余地,这般纯以力胜的蠢主意是谁tm想出来的。
顷刻间又是一块礌石滚落,正砸在第一块石上,强劲的力道让丁寿再也忍受不住,终于一口鲜血出,尽管心中一万匹草泥马来回奔腾,丁寿依旧咬紧牙关,一声不敢吭。
此时他全凭一口真气勉力支撑,若是真气一,怕会立即被眼前礌石砸得骨断筋折。礌石却还未完,轰轰声又至,丁寿把眼一闭,完了,二爷怕是要归位,正待认命。
忽然背后命门一股暖
输入,受了内伤的脏腑说不出的熨帖舒适。不用回头,已知其人是谁,丁寿不敢开口,将背后输入的同宗同源的天魔真气归导为一,硬抗随后而至的滚动礌石。
接二连三,如是连连扛住了七八个巨大礌石,后边才再未有礌石滚下的动静,此时丁寿面如金纸,嘴角仍有残存血迹,看起来狼狈不堪,不过好歹可以换气说话了。
“司马,你没事吧?”幸得身后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入,丁寿才硬抗了过来。
“无妨。”司马潇声音同样虚弱。
“现在麻烦还没过去,若是找不到出路,等我油尽灯枯,咱还逃不了一死。”虽没了新的礌石惯加成,可就凭这几个叠罗汉的大家伙,丁寿也不过是勉力支撑而已。
“此处哪还有什么生路。”司马潇语气萧索,似是无意白费力气。
“那个被砸死的倒霉蛋,说什么咱们不该这么快发现,可见他有身之法,只不过还未及发动,便被我等撞破身份,所以此地该留有出口。”
“你怎知出口在此,而不是适才经过的地方?”司马潇道。
“不知道,可总得赌一把吧,”丁寿撇撇嘴,仍是吊儿郎当的调调“你若死了心,我也不受这个罪了,两手一松,咱们一块儿玩完,不过这个死法么,嘻嘻,可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啦…”丁寿故意笑得猥琐,听到身后一声冷哼,果然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他才暗松了一口气,这男人婆真是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二爷和她死在一起才是冤枉。
过了片刻,丁寿只觉两臂酸软,仿佛灌了铅似的,不由叫道:“司马师侄,寻到了没有?师叔我可快撑不住啦!”司马潇没有回答,仍旧淅淅索索地细细摸索着。
当手触到右侧石壁的一处凹面时,顿此处尤为光滑,与别处大为不同,不觉大力按下。‘吱呀呀’一阵令人牙酸的怪响中,贴近石壁尽头的地面上又出现了一个尺余左右的圆形
口。
“又找到一个,下不下?”看着深邃
,司马潇迟疑问道。
“不下还能如何,结果总不会比现在差吧。”丁寿扭头看了一眼口“还是你先跳,我殿后。”司马潇也不多话,纵身跃了下去。
随后丁寿也两臂一收,迅如兔,缩进了
口。听得头顶如同闷雷的连贯撞击声,向下滑行的丁寿不免庆幸,这小
内凿有滑滑的斜道,人一入内便如坐着滑梯般快速斜行滑下,看来倒像是个预备的逃生通道,果然天无绝二爷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