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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平安帖》来说,台北故博物馆确有收藏,不过,那些都是摹本,既有唐代临摹的行,也有宋代临摹的草,临摹的毕竟是临摹的,不管多么出
,也无法与真迹相提并论。
白玉糖觉得自己的嘴有些干涩“姬爷爷,你能确定这方尺牍上的墨宝,真是王羲之的平安帖?”
“错不了!”姬长生兴奋的解释道“王羲之的行楷用笔峻利,沉著潇洒,俊宕清健,体势丰,尤其是尖笔的起讫牵带,丰富多变,
完整,而且他的行楷与常人不同,独带创新,除了摆布黑
点画之外,也照顾到白底的空间,把这两者安排适宜,使得点画
漾空际,回互成趣,总看横看,无不如意。你瞧瞧,这方尺牍上的墨宝,跟王羲之的风格一般无二,而且,这方尺牍,明显是开门到东晋的老物件,我敢肯定:这绝对是王羲之的墨宝!”
“没想到真是王羲之的墨宝,这下可真是捡了一个大漏!”白玉糖也是暗暗喜,沉静的脸上
起了幽兰般的笑花。
“何止是捡了一个大漏啊,要是故博物馆的那些个老家伙,知道你手上有王羲之的墨宝真迹,都得天天来堵你的门口!”姬长生笑的有些幸灾乐祸。
白玉糖眨巴眨巴她那双大大的半月墨玉眼,有些不明所以“堵我门口干啥?”
“让你把这些捐出去啊,他们馆里放着摹本,你手里拿着真迹,那帮老家伙,自然不好受了,还有你手里的那张王维的《雪溪图》,顾恺之的《洛神赋图》,还有…算了,你这丫头,遭人惦记的东西太多了,反正到时候,你要真碰见故博物馆那些老家伙,小心点儿便是。”姬长生笑眯眯的嘱咐道。
白玉糖听得一个机灵,下定决心,以后看到故博物馆的那些高层,一定绕道走。
“那我今天应该算出师了吧?”白玉糖狡黠的笑道。
姬长生闻言,很有些小郁闷“你这丫头,本来想让你锻炼一下眼力,结果却搞出这么个惊天动地的物件,我看啊,凭你这运气,以后算没啥眼力,照样可以淘到宝贝,这人比人还真是气死人啊!”白玉糖瞧着这老头儿吹胡子瞪眼睛,心中一阵好笑。
“对了,说起来,涅先生也是法方面的宗师级人物啊,前些天,他随意挥毫的几幅作品,被我那几个老朋友看上了,纷纷出价几千万,涅先生若是生在东晋,说不定可以跟圣一较高下。”姬长生突然话题一转,将目光转向涅梵晨,声音中全是毫不掩饰的赞叹。
涅梵晨清冷的勾了勾角,宛若
光下的冰雪,一闪即溶“姬老爷子太过奖了。”
“是你过谦了,老头儿我不过是有什么说什么而已。”姬长生对于涅梵晨是真的打心眼儿里觉得惊叹,能够在一两个方面取得成不容易,但却是人力所能及。
涅梵晨此人却犹如无底一般,让人看不清他的极限在哪里,多个领域都有所涉猎,却又不是浅尝辄止,他几乎在二十多岁,达到了常人一辈子所能达到的巅峰,这份成堪称惊采绝
!
其实,白玉糖又何尝不是呢!
除了古玩鉴赏之外,她在赌石界的成同样不可小觑,其接受能力和知能力,强的令人发指,那种天分,实在不是凡人可比。
姬长生可以肯定:这两人将来的前途绝对是不可限量,足以傲世当代。
在姬老爷子慨英雄迟暮,无限惆怅的当口,白玉糖却是
脸审视的盯着涅梵晨,那双大大的半月墨玉眼,少了几分沉静幽深,多了些娇柔可。
“没想到你在法方面还有这种造诣,你不会又告诉我,这方面也只是略懂吧?”涅梵晨气定神闲:“比略懂稍稍多一些,仅此而已。”白玉糖暗暗诽谤:装什么谦虚!
在这时,平嫂的声音却是从房外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