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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瞧好吧。”老头哥用起子做凿子,一下下的抡着锤子,起先还小心翼翼,谨慎地量力,那水闸仍是纹丝不动。
这下可把老头哥惹急了,手上的力一下比一下重,害得一旁的老赵不停地替他捏了把汗,不断提醒道。
“大哥小心点,这可是总闸。别太大力。”
“没事。”老头哥在用了几下暗劲后,见没大碍,放松了警惕。
突然“咣”的一声,噗嗤一股水柱径直在他脸上。
“**!水管暴了…”老赵大吼一声,拉起老头哥下意识就往外蹿。
哗哗地水铺天盖地的在洗手间肆,片刻,已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俩人都吓傻了不知所措,全然忘记浑身已是
漉漉地,衣服在滴答滴答地滴水。
“怎…怎么办?”老头哥问。
“咋办?”老赵说。
越蓄越愈高的水,漫出洗手间,溢出屋子并开始向低洼的地方淌时,俩人才恢复一点逻辑思维。
“冲啊。”
“堵住。”两个敢死队员,义无反顾地冲进漫天水的洗手间。这种义勇的
神就如同98抗洪时唱的一首歌:泥巴裹
腿凉水
透一背,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却知道你为了谁。为了谁,为了毕业设计,为了4年的煎熬
子,
腔热血唱出青
无悔,望穿天涯不知巢
何时回…
就在他们拼死堵水眼的同时,另一边叶陪德出去没多远,忽然想起钥匙没拿。于是杀个回马。没进门就看见水溢出了门,大怒,闯进屋。
见到水淋淋的两人,起初故作仁慈,说话地时候咬着牙。
“你们这是冬泳呢?可要注意身体啊。还不赶紧滚蛋!”
“叶老师,咱这栋楼的总闸在哪儿?”老赵顾不得抹脸上的水,气吁吁地问。
“想什么呢,你们赶紧的滚蛋,我现在打电话请人。”叶陪德
抑不住心中地愤怒。
“不好意思。叶老师。我们去找人。”
“行了!还嫌不啊,这大冬天的我还怎么住,赶紧滚!”老头哥红着大脸冲他点了下头,拉了下老赵。
俩人失落地走出叶陪德家门,跌跌撞撞的出了楼道,却失去了航标,无意识地走着,寒风中二人身上带水的地方。都结了冰,好不凄凉!寒冷在刺痛地告诉他们-----自己的毕业设计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