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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惜姨!早!最近身体甘有卡好?”
“建宏!歹势,嘉芬说这以前学校老师,拜托你帮忙。”不知为什么,吴佩琪的眼前突然朦胧,泪水沾了脸庞。吴富美见状,赶快跑回屋里拿了面纸递过来。
“金惜姨,真的是你们。”那段空白的记忆,或者更该说是刻意不愿想起的回忆,又鲜明了起来,那天,吴佩琪在学校设计段考考题,到很晚。骑着机车要回家时,甚至街上的小吃摊都准备要收了。
“老板!老板!等一下!还有没有炸酱面?”
“老早就没了!只剩豆干、海带这些现成的小菜黑白切!”
“好好!帮我包一份!”
“小姐!一个人这么晚出来买宵夜?”
“哈,我是买晚餐。”
“晚餐!?”
“刚刚才下班啦!”
“做什么工作现在才下班?”
“老师。”
“老师?老师工作要到这么晚?十二点多了耶!”
“哈哈。”
“电锅里面还有一点白饭啦,老师你不嫌弃的话就一起包给你?免费的啦!”
“好啊,不好意思!”买完晚餐后,继续骑在产业道路的小路上,这条是捷径,少绕一个大弯,可以省下不少油钱。
农历十八的月光还是很亮,照亮了路上的颠簸处,吴佩琪小心地避开。骑到了一处工寮,在空地上厮混的不良少年,却跑来挡住了去路。
“你们干什么啊?”
“忠仔,是那个女人没错!”
“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