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岳老三与阴阳绝户蛊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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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在焉地点头:“是,元家跟五毒教,本来就是同宗分。好了好了,不多说,要保命就赶快准备准备吧。”苗疆五毒教中的人通常自称为“五仙教”把以上五种毒物称为“五仙、五圣”已经在江湖上存在了很多年。江湖传言,谁得罪了五毒教,谁就会死无全尸,因为该教以豢养毒虫、制毒下毒为乐趣,教中每个人都想着如何研制出比别人强的毒药、如何在下毒的时候让人毫无察觉,本防不胜防。

叶天现在明白岳老三为什么那么忌惮元了,因为毒、蛊结合,杀伤力倍增,普通蛊术已经无法对抗。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在我身上下蛊,却又好心替我解蛊,来来回回,费这么多力气干什么?”方纯冷笑着问。

气地闷哼了一声,一拍桌子,一柄半尺长的纤薄小刀从刀鞘里滑出来,带出一股浓浓的药香。

“他们不听,我说过了,他们肯定不听!我们被人暗算,却找不到出手的是谁?我一早就说过,不要跟外人合作,别上了青龙的当,你不听,你偏偏不听。现在好了,被卷进来,不开身了吧?”他一叠连声地抱怨着,拍得桌子啪啪响。

元如意慢慢地睁开眼睛,凝视着叶天的脸:“现在的情形很危险,有人在你们身上下了‘情蛊’,但又不是同一类型。当蛊虫发作的时候,你们就会相互排斥,并逐渐演化为仇人,开始互相攻击,不死不休。”嗵的一声,叶天觉得心脏又一次被沉重的橡皮锤击中,刹那间仿佛连心跳都无力继续了,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闷哼。他反手抠住门框,勉强稳定身子,但五官扭曲的痛苦表情全都落在元如意眼中。

“在很多关于蛊术的描述中,都曾提到过‘丧心病狂’这个词。中蛊的人,父母杀孩子、兄弟杀姊妹、丈夫杀子…种种毫无理由、匪夷所思的疯狂行径都是由这种变异的‘情蛊’造成的。所以,炼蛊师们将此类情蛊又叫做‘绝户蛊’,对此深恶痛绝。如果不是对一个人恨到极点,是不会下这种蛊的。我不明白,怎么会有炼蛊师跟你们结怨如此之深?叶先生,方小姐,我的解释足够浅显易懂吗?”元如意的口吻,像是教师在课堂上答疑解惑一样,语气悠闲,侃侃而谈。

“你还好吗?”方纯也察觉了叶天的异样。

叶天觉得不过气来,但为了不让方纯担心,他还是咬着牙装出笑脸:“没事。”元嘿嘿干笑了两声:“没事?看看你能撑多久?”

“不要笑了,还是猜猜是谁搞的鬼吧。”元如意深深地叹气。

“我怎么知道?老卜死了,除了岳老三,现场没有其他高手,但岳老三的放蛊技术你我都了解,他绝对炼不出那么高明的情蛊。我一直在想,是不是余家的人也耐不住寂寞,开始参战了?”元的情绪极不稳定,又点上一支烟,开始云吐雾。

元如意思索了一会儿,才轻轻摇头:“不会,余家所针对的,只是段承德。她们为情所困,自己都跳不出这个圈子,无暇旁顾。哥哥,跟青龙合作不是坏事,你一定要看清如今的形势,苗疆不是自给自足的世外桃源,势必会被外面的世界同化。与其被动等待,不如主动求变。青龙是个有巨大野心的人,我们必须登上他这条送上门来的方舟,一起…一起——”砰地一声,元如意话没说完,就从椅子上跌下来,双手捂着心口,身子屈成一张弓,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

怔住,但只安静了不到十秒钟,向前一头栽倒,躬着,额头触到膝盖,直接昏死过去。

叶天毫不犹豫地向前滑步,停在元如意身边,弯在她耳后一抹,从她脸上摘掉了一张菲薄的人皮面具。原本她的脸偏黑偏黄,跟云南一带常见的女子肤相同。面具一去,出的却是一张白皙柔、毫无瑕疵的脸。

“不要…碰我…”元如意咬着牙,拼命抵御着痛苦,脸上的肌因过分用力而颤抖着。

叶天的脑子突然变得一片空白,稍停,他想起了曾经盘踞在自己掌心里的两只茧,以及破茧而飞的两只碧蝴蝶。蝴蝶飞去时,他的心里曾觉空落落的,如今看到元如意,似乎飞走的蝶又重新回来了,心头登登的,竟然生出一种既欣又茫然的奇怪情绪。

“走开,这是…蛊的力量,走开!”元如意向后翻滚着,一直到了墙边,勉强扶着墙站起来。她的土布衣服上沾了灰尘,头巾跌落,黑亮的头发也散开来,糟糟地披在肩后,相比年轻亮丽的方纯,已经过了三十岁的她自有一股成、傲慢的风采,犹如桃林深处最高枝上的一枚成桃。

叶天强迫自己收回目光,但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年轻人施施然走进来,手里提着短,得意地窃笑着,慢慢环顾着四个人。

他是牛松,但已经不是叶天、方纯悉的那个来自蝴蝶山庄的谦虚和气的年轻人,变得如同一只偷窃得手的老鼠。

“很好,我喜这结局。这房间里光线不是太好,否则的话,我可以拿数码相机过来,给大家拍照留念。我等这机会很久了,杀了你们俩,就能换很大一笔钱。青龙先生的特使说,苗疆有几个炼蛊师都很讨厌,直接杀光了才利索。要合作的话,有的是比你们听话的人。”牛松蹲在元身边,一边用柄敲打着他的后背,一边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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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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