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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翠笑一笑,道:“叶兄,这物药好像有点效用。”叶长青道:“不能好像,而是要确定两位身中之毒,是否已解?”玉翠摇摇头,道:“只是症象减轻,余毒仍存。”叶长青道:“据我所知,你们服用的物药,可解数十种奇毒,但两位中的毒,却不在其内。”伸手由怀中取出两片枯叶,道:“玉翠、兰白,把这两片叶子吃下去。”玉翠道;“这是什么叶子?”叶长育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吃下去一定有用处。”兰白当先伸手接过,一张口吃了下去。
玉翠怔了一怔,也伸手接过;一口下。
叶长青道:“我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叶子,但我知道,这是很名贵的东西。”兰白道:“不错,入了口中之后,余味清彻肺腑。”叶长青道:“兰白,快些运气调息一下,看看是否余毒已解,我在舱外等你。”玉兰双姝,经过了一阵调息之后,竟然发觉身上的奇毒巳解。
兰白首先一跃而起,道:“翠姊,我身上的奇毒解了。”玉翠缓缓睁开双目,道:“是!奇毒解了,那两片枯叶,实在是很名贵的东西,想不到叶长青竟肯把他收藏多年的宝物,给咱们食用解毒。”不知何时,叶长青已进入舱中,接道:“不是我,我连那两片枯叶是什么都不知道。”玉翠道:“不是你,又是谁,我想不出,这世间还有什么人,能够对我们两姊妹这么关心?”叶长青道:“堡的黄堡主!”兰白道:“是他,
堡中,云集了各路人物,他却是盗中之王,匪中之首。”叶长青道:“那是江湖上对他的误解,他才是真正的人间侠士。
“玉翠冷冷接道:“他肯把收藏多年的宝物,给我们解去身中之毒,我想他必然是有要用我们的地方了。”叶长青叹息一声,道:“确有借重两位之处,黄堡主本来是想把赠药的情,推到了我的身上,我也知道,那会使事情顺利很多,但我叶某人不愿掠人之美,所以,据实相告。”玉翠道:“叶兄,你很光明磊落,我们一直欠你一分情,不管授意的人是谁,但只要话从叶兄口中说出来,赴汤蹈火,我们在所不辞,要我们干什么?叶兄请吩咐吧。”叶长青淡淡一笑,道:“黄堡主没有挟恩求报的意思,在下也没有这个用心。”玉翠微微一笑,道:“叶兄,究竟
我们做什么,何不先行说出来听听呢。”叶长青道:“这件事,十分凶险,不过,也很伟大,两位是否愿意?要你们自己决定了。”兰白道:“说吧!就算去死,我们也认了。
“叶长青道:“要两位混入高天健的身侧…”兰白吃了一惊,接道:“中州第一刀,高大侠。”叶长青道:“就是他。”兰白道:“他誉江湖,是当今武林中公认的大侠,
堡黄堡主对付他,是非岂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叶长青道:“那是他的外貌,真正的内情,却非如此,过去,我也和两位姑娘一样,内心中对他敬慕万分,但我亲眼看着他杀了病叟。”玉翠道:“有这种事?”叶长青道:“高天健在我心目中所受的敬重,绝对不在别人之下,如非亲眼见他作为,传言我也不会相信。”兰白道:“不管如何,他那么高的声望,如何会收留我们这两个杀手。”叶长青道:“正因为你们是两个名动江湖的女杀手,才有机会使他真正信任…”忽然一转话题,道:“两位可否先告诉我你们此刻的
受,此后准备何去何从,如是遭不同,难相为谋,我们也不便麻烦两位了。”玉翠道:“兰白,说说你心中想的事。”叶长青道:“要真诚的发自内心。”兰白道:“翠姊,小妹觉着,不论什么人给我们的物药,但我们只
叶兄。”玉翠道:“说下去。”兰白遣:“所以,如是叶兄要我们赴汤蹈火,我们自然是在所不辞,但我们不听别人的。”玉翠微微一笑,道:“还有吗?”兰白道:“没有啦,小妹就是这一点意见,不知姐姐认为如何?”玉翠道:“很对!我也是这么想。”目光转注到叶长青的身上,接道:“叶兄听到了吗?”叶长青点点头,道:“听到了。”玉翠道:“我觉着兰白说的不错,也许那两片珍藏的宝叶真的是你们黄堡主给我们的,但
给我们姐妹的,是你叶兄,如若我们有一份
,那是
你叶兄,不会
别人。”叶长青吁一口气,道:“这也不错。”玉翠道:“所以,叶兄有什么要我们姐妹做的,只管吩咐。”叶长青转眼向兰白看去,只见兰自微笑如花,心中似是十分得意,当下忖道:不管这件事如何的去办,只要办妥就好。
心中念转,口中说道:“两位姑娘既如此说,那就算在下向两位要求的。”兰白道:“既然是叶兄要求,我们全力以赴,姐姐咱们几时动身?”叶长青笑一笑,道:“兰白,你要先想清楚,这桩事,十分危险。”兰白道:“姐姐和我,都听得很清楚。”叶长青道:“兰白,有没有什么条件?”兰白道:“没有,你救了我们,我们欠你一条命,就算我们死了,也不过是把命还给你。”叶长青道:“兰白,你说的话是不错,不过,我希望你把想法扩大一些,你们这一次冒险赴难,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整个的武林同道,为了江湖上的道义,这样想,就算是死也值得。”兰白道:“不!那是你们男人的想法,好男儿志在四方,为万世立基业,为千秋留美名,我们女人不同,我们只希望找一个好男人,嫁给他,生儿、育女,过一辈子安乐生活,就算我们沦为杀手,杀人赚钱,也是为了后半辈子的安乐着想。”叶长青笑道:“这么说,情全卖在我的身上了。”兰白道:“对啊!我们冲着你嘛。”玉翠微微一笑道:“叶兄,一个女孩子,活已经说的如此明白了,难道还要她再表示清楚一些吗?”叶长青道:“玉翠,我,我不配,兰白那么—个好姑娘…”玉翠接道:“叶兄,你如觉得她是一个好姑娘,就别让她失望。”叶长青沉
了一阵,道:“好!玉翠,告诉我应该怎么做?”玉翠道:“娶她。”叶长青哈哈—笑,道:“好!一句话,就烦你玉翠姑娘给我做个媒。”玉翠
愉中带着一点惊愕,道:“叶兄,这是真的?”叶长青道:“千真万确,而且,现在就办,不过…”玉翠道:“不过什么?”叶长青道:“我们先订下婚约,等江湖上这段黑暗清明了,我们再行结成夫妇。”玉翠回顾了兰白一眼,道:“妹妹,你都听到了,不知你意下如何?”兰白道:“姊姊,我不想勉强他。”叶长青道:“不勉强,一点也不勉强,在下完全是出于一片至诚。”兰白道:“姊姊看着办吧!”玉翠道:“好!那么姊姊就替你做主了,咱们江湖儿女,不拘俗套,立刻给你们完成文定手续,只可惜,男方还缺个大媒。”叶长青道:“要什么样的人?”玉翠道:“自然是身份越高越好。”叶长青微微一笑,道:“我去找何寒衣,希望他能答应。”玉翠道:“金剑飞轮何寒衣?”叶长青道:“这个人够不够分量?”玉翠微徽一笑,道:“够!太够了,这证明叶兄的一片诚心。”叶长青道:“我答应了,就会很认真。”转身向外行去。
兰白低声道;“姊姊,你这是…”玉翠接道;“怎么,你不同意这门亲事吗?”兰白道:“翠姊,小妹不会作伪,我很你,可是姊姊你呢?你把我安排的这样好,但自己却又作何打算。”玉翠道:“兰妹,如果说我在这个人世上,还有一位亲人,那个人就是你,只要你快乐,姊姊就心
意足了。”叶长青带着何寒衣行入内舱。
何寒衣对兰白一拱手,道:”恭喜二姑娘了。”兰白垂下了头,双颊上泛起了一片红晕。
玉翠微微一笑,道:“何爷,麻烦你了。”何寒衣道:“这是喜事,在下也要向大姑娘恭喜了。”玉翠道:“何爷,我这个做师姊的很惭愧,在这么一个环境下,替师妹办喜事,准备不周,一切都没有安排好,连水酒也没有替大媒人准备一杯。”何寒衣道:“不用,不用,我和叶兄,一见如故,目下情境特殊,不必为俗礼所拘。”玉翠道:“好!何爷,你看要不要替他们举行一个什么仪式。”叶长青接道:“我看这个免了,当着何兄,和你玉翠姑娘之面,我们说一句话就行了。”玉翠道:“叶兄,总不能只说一句话就算了。”叶长青道:“此刻处境特殊,后可以补行大礼,好好的热闹一番。”玉翠沉
了一阵,道:“好吧!这里只有我们四个人,当着何爷之击,我把师妹终身托给你了,希望你好好的照顾她。”叶长青点点头,道:“我当尽力之所能,照顾兰白。”玉翠目光突然转到何寒衣的身上,道:“何爷,这一次,我们去为黄堡主效命,可以说是十分的凶险。”何寒衣道:“是的,玉翠姑娘,你们必需要凭仗自己的机智,保护自己。”玉翠道:“何爷,兰妹还是一位好姑娘。”何寒衣道:“我看得出来,她不错。”语声一顿,接道:“兰妹和叶兄的婚事、喜讯,最好不要传出去,需知那是会影响到你们的安全。”玉翠道:“我们几时动身?”何寒衣道:“越快越好,不过,两位准备如何去法呢?”玉翠道:“我也正在为此事筹划,一时间,还未想到良策。”何寒衣道:“要他们相信,必得有些表现才行。”玉翠点点头,低声说道:“何爷,那位高天健是不是很喜
女
?”何寒衣道:“据我们所知,高天健是一个很贪幕女
的人,不过,他一向讲求虚名,所以,在表面上,他一直表现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玉翠道:“何爷,黄堡主选中了我们姐妹两人,是不是觉着我们姐妹还有一点姿
?”何寒衣道:“这个,我想除了两位的姿
之外,还有两位都是很富于机智的人。”玉翠道:“叶兄已经说服了我们,舍身喂虎,我们姐妹是在所不惜,不过,我个人没有任何顾虑,只是舍妹兰白,是不是有些可惜呢?”何寒衣哦了一声,道:“姑娘的意思是…”玉翠接道:“我是说,舍妹还是一位很好的姑娘,如若她被糟塌了,岂不是太便宜高天健那个老魔头了。”何寒衣道:“这个,要请教一下叶兄了。”叶长青的神情,有三分尴尬,七分严肃,缓缓说道;“玉翠,大义所在,有些地方,很难叫人注重小节。”玉翠笑一笑,道:”叶兄的气度,很叫人
…”目光转注到何寒衣的身上,接道:“何爷,能不能让我们姐妹在这里多留一夜?”何寒衣道:“我想,应该没有问题吧!”玉翠道;“既然是没有问题,小妹斗胆作一个决定,今夜,要请何爷喝杯喜酒。”何寒衣道:“这个,在下只怕是有些…”玉翠接道:“何爷,舍妹既然已是叶兄的人了,我想尽早替他们完成
房花烛,叶兄侠士
襟,舍妹却是个固执的女孩,要她以清白之身周旋于高天健的身侧,只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叶长青道:“文定之礼,如此简陋,在下已经觉得对不住兰白姑娘了!如若
房花烛,再闹的如此简陋,在下的心中,就更难安了。”玉翠微微一笑道:“我的好妹丈,既然把我送入了虎山之上,那已经注定了这件事不能张扬,我问的是你愿不愿意,明月清风,浩瀚湖波,一叶画舫,行驰幽静湖波之中,那不是很有诗意的一次
房花烛吗?”叶长青道:“只要兰白姑娘不觉着委屈,在下倒是没有什么舌说,不只过…”玉翠道:“只不过什么?”叶长青道:“只不过我无法确定自己几时要离开此地。”玉翠道:“不论有什么要紧的事,就不能耽延一宵吗?”何寒衣道:“叶兄,我看你就留在这里吧!”玉翠道:“何爷也要留在这里。”何寒衣笑一笑道:“我确实有事,但玉翠姑娘的留客盛情,在下十分
,我只能答应尽可能留下来,我这就去安排一下,如是情况不紧急,要他们第二天再来接我,如是情况紧急,他们会找来此地叫我,那时,希望姑娘允许在下离开?如何?”玉翠点点头。
何寒衣转身离开画舫而去。
玉翠望了叶长青一眼,道:“你要和何爷一起走?”叶长青点点头。
玉翠道:“好吧!如是真有了很重要的事,你就和何爷一起走吧。”叶长青只好点头。
″、马良、夏杀带着堡的人手撤走。
玉翠也把画舫驰离了岸。
画舫上只有四个人。
在一处幽静的湖面上,玉翠抛下锚。
只有四盘菜,但却有一壶好茶。
四盘莱都是鱼,只是做法不同,红烧、清炖、干炒和油炸。
一壶好茶,权当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