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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多谢你们了,我这就离开,你不必防我。”黑儿目光不离他的背影,光洒在他身上,却奇异地照出了一身的萧索,这个人真的好神秘。
终于,他憋不住好奇地开口:“你为什么要骗主子你不会武?”段飞云顿了下脚步。
“三个月前我确实是一介文弱书生,如今我只是不想让她发现我习了武。”
“三个月就能有如此高深的武学修养,你骗谁?”黑儿也懂武的,天底下哪有如此速成的功夫,鬼才相信!
“当然是必须付出代价的。”
“代价?”黑儿灵光一闪,莫非段飞云是练了某种速成的功,而他昨夜的痛苦就是练那武功所需付出的代价?
“昨夜的事,请不要再让第四者知道。”段飞云落寞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为什么?值得吗?”段飞云回头,目光落向他怀里的白儿。
“你说呢?”黑儿抱紧白儿,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值不值得这种事要如何评论呢?他们全是为了心目中最重要的人儿在奋斗,在别人眼中这种行为也许只能称之为愚蠢,但他们无怨无悔,并且甘之如饴。
接二连三的胜利,在栖凤楼里成就了上下一片、通宵达旦的疯狂乐,反观凤扬城的凤府,却只有“愁云惨雾”四个字可以无形容。
石后悔死与凤悦仁、凤书这对白痴父子合作,除了吹牛夸大、吃喝嫖赌外,他二人什么都不会。害她好不容易才从凤蝶
手中夺过来的生意,在短短一、两个月内又全数易手,落入栖凤楼手中了。
如今,名显一时的天下首富凤府只余一个空壳子。华丽的府邸甚至破败到杂草丛生、桌倾椅斜,早不复昔的风光了。
这一,凤书趁着石
外出,邀来凤悦仁上库房一聚。
“爹,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瞧…”他指着帐簿上渐短少的银两。
“这些生意天天都在赔,姨又不准我收起来,执意与凤蝶
拼到底,咱们真的要陪她斗到两败俱伤的地步吗?
“我也劝过她,收了生意、把宅子卖了,再加上库房里的现银,咱们还有十几年的好子过,偏偏她怎么都不听,老说非挣回一口气不可!我有什么办法?”瞧着那些烂生意,一天赔尽他几百万两银,凤悦仁也是很心疼的。
“她是你的老婆,你要管管她啊!”凤书跳脚。
“再赔下去,老本都赔光了,难道要我们上街讨饭去?”
“管?”凤悦仁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