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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白逸研缓缓转过身来,踱步坐回到躺椅上。
他闭目思忖,半个月的时间应该是够了。太长了不好,太短了又不行。这个时候刚刚好。
白逸研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在扶把上有规律得叩击着“嫦鄄接下来该是你出马了。”
“主子,您接下来想怎么做?”
“毁灭她。”白逸研的薄
里吐出了一句话狠毒的话来。
相处了一年半,他更是无时无刻不看到她的坚强,她的纯净。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这是她挂在她房里的一幅字。虽然只有短短两句话,却足矣道出她的坚韧不拔的心与难以磨灭的信念。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女人在经历了那些男人惨无人道的对待后,她还能保持着那颗心原本的纯净、皎洁。更甚至她现在还没有对男人失去信心,还会对男人动心。
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她居然还能人?
她太过坚强,坚强到让他魔大发的想亲手去毁了她,撕裂她、捏碎她。让她崩溃、让她脆弱、让她痛苦、让她生不如死、让她彻底对生命失去了信心、让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
上别的男人!
他恶地想毁灭她的一切。
“主子?”嫦鄄吃了一惊,她从来没有见过主子对某一件事情有这般的执着。而且这个执着有点走火入魔了。
“主子接下来要嫦鄄做什么?”也许是她多想了,主子本来就喜好玩之人,连那四个人上之人都逃不过被主子‘玩
’的命运,更何况是那
女?
白逸研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嫦鄄,嘴角勾起很好看的弧度,呢喃的语气像是在说情人间的悄悄话“我要你去告诉她,我这半个月里来有多么的想她、念她。为她犯了相思之病…茶不思、饭不想。…甚至还为了保护她不被那四个禽兽找到,受了半个月的重伤。”
“嫦鄄不太明白主子的意思。”嫦鄄听到白逸研温柔到了极致的呢喃,顿时脸河邡热地低下了头去。
白逸研温润轻笑“嫦鄄可知道女人最大的弱点是什么?”
“情。”嫦鄄回答的斩钉截铁,因为她也只是个女人。
“那么怎么样的情,是令女人最难煎熬的?”白逸研问道。
“嫦鄄不知。”白逸研清澈的瞳孔中透出残忍“最是让人受尽煎熬的情是那种
不能彻底,恨也不能彻底。明明恨那个人恨到咬牙切齿,心里却总又放不下他。时时刻刻想着他,念着他。”
“所以主子告诉那女,您是您的弟弟?呃,应该是:您是‘白逸研’的弟弟。就是为了让那
女体验那种‘
不能彻底,恨也不能彻底’的情
滋味后再让她在
与恨的
织中受尽煎熬、生不如死?”或许这对没有经历过
情的人来说这不算什么。但是她却知道这种滋味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有多么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