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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果然是睡迟了,她慌慌张张地爬起来,不小心还踩了曹辰峰一脚,把他也踩醒了。幸好不是第一个作报告,她打完电话问进度,冲进浴室洗澡洗头,胡地把头发吹干,扎了个马尾,素颜,套上衣服穿上鞋子抱着笔记本和书冲出去要赶公车。曹辰峰在门口叫住她,伸手把门后的雨伞递给她。
“记得带伞。”他提醒。
刚睡醒,他的声音还带着一点沙哑,本身声线又低沉,因此格外有磁。又睡意朦胧,说话时半眯着眼睛看她,她回头去拿伞,顺势就往他
上亲了一下,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跑下了楼梯。
后来在站牌前停下来,回头看他还在楼上,门半开着,他半掩在门里,依旧保持着刚才那个动作。他也看到她,便笑了笑,朝她点了点头。
意识到再回来时他很可能已经不在,秦莫尧心头突然闪过一丝无可抑制的失落。
不是没有察觉到,这么长时间来他在她生命里开始占据的位置和分量,她无法说是无足轻重。
站在上班高峰熙来攘往的街头,她突然想起这一点,很坦然地就接受了事实,她原来是他的。
逃避,装作漠不关心无关紧要其实只是害怕,她已经不会再了,也不敢再
了,曾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于是变得小心翼翼,就算躲起来只关在自己的世界里那也比再一次被伤害要好。
在乎,开始介意他的不体贴不关怀发脾气难以捉摸,其实也想离他再近一点,让他更关心自己一点,更容易把握他一点,甚至期待他是
着她在意着她的,
是本能,不是谁比谁更好,也不是谁能取代谁,只是形式不同。
赶过去幸好还来得及,她悉了一下ppt就上去演讲。中途看到有人从教室后面进来,坐在了最后一排。她一眼扫到
悉的眉目,不由就停顿了一下。
结束后她坐到最后一排去,低了声音问曹辰峰:“你还没走?”
“我没说我今天要走。”他笑的有些耍赖,开口称赞“口语很好,没有退步。”
“谢谢!”秦莫尧咬牙切齿,心情大起大落,之前他明明说只是借道过来,呆不了一天,觉像是平白被他耍了一回。
“演讲也很好。”曹辰峰看她恼了,终于正道。
“哼哼…”秦莫尧不再理他,偏过头认真听下一组的报告。
下午他们去presstv参加电视节目,戴了球帽当观众。秦莫尧心情已经转好,因为中午他请她吃了一顿中餐,天知道她多么想念京酱
丝和水煮鱼片,虽然吃起来始终还是差了那么一点,不够地道也是理所当然。公寓里有个小厨房,只是她
本没时间来做饭。
是一期政治谈话节目,topic是whereisyaheading,内容严肃并且无趣,但是胜在主持人头脑灵活,将节目主持地很生动连贯,更意外的是,他们在五个嘉宾里面看到了童若霏。
秦莫尧只知道她已经辞职离开,却不知道她回到了英国现在从事哪行。
“我们一起毕业的那一年,sophie在bbc实习,之后去了非洲支教一年,也许去了ya,具体的我不太清楚。”曹辰峰跟她简单地解释。
“你了解的很清楚嘛。”秦莫尧明明记得他那个时候在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