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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那药给你可是便宜你了,你知道它多贵吗?穷人就该有个穷的样子,求人就要低三下四,就凭你,还想告我?我看你勇气可嘉,这酒赏你了。”说罢刘大夫将手中的杯子举到陈二狗头顶,缓缓倾斜,清冽的酒水洒了一头,在顺着脸颊往下。
有一些进了眼中,烧的眼睛赤红一片,火辣辣的痛。
刘大夫将手中酒水倒完蹲下身,拿杯子拍了拍陈二狗的脸,嗤笑着说道:“对了,忘告诉你一个道理,王法只是给有钱人准备的,你个穷酸小子还想找地儿说理吗?”陈二狗恨的咬牙切齿,他恶狠狠的看着刘大夫,趁他靠近时狠狠用额头撞到刘大夫眼睛上。
刘大夫“哎哟”一声,捂着眼睛摔坐在地上,手掌下他眼圈立马乌黑了一片。
“你、你、你!”,刘大夫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子还敢反抗,指着陈二狗半天你不出来。
陈二狗挣扎着向前狠狠一咬,想要咬掉刘大夫的手指,还好押着他的两名壮汉死死扣着他,没让他得逞,刘大夫见状吓得滚
抱着手就往后退出数米。
赵县令见状厌恶的踢了刘大夫一脚,“没用的东西,一个小娃都能让你吓破了胆,那么多油水都让你光长去了吗。”说罢他站起来走到陈二狗面前,一脚狠狠踹在他肚皮上,陈二狗立马痛的蜷缩起身子。
“天堂有路你不走是吧,把他给我押进牢里去。”衙门外,小怪物正乖乖蹲在一旁的阶梯上,他手中正抱着陈二狗有些破旧的衣衫,时不时回头向衙门大门看去。
路过的行人正对着他指指点点,小怪物就像长了刺的刺猬,每当这些人看他时,他都会人漏出一口牙来,也就没人敢靠近。
渐渐的,天已经黑透了,陈二狗还没回来,小怪物有些坐立不安起来,只有怀中散发着独特香味的衣衫,才能稍稍安抚一下他。
可这到底只是一件衣衫,不是陈二狗本人,小怪物再次回头看了看身后这座高的宅院,最后他抓着陈二狗的衣衫,来到外墙一侧,从一旁的延伸的树干翻了进去。
衙门大牢内,两个衙役开门将陈二狗提了出去,赵县令此时正翘着脚坐在一旁。
见人出来了,仍漫不经心的喝了口茶道:“陈二狗,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见他不说话,赵县令抿了口茶又道:“那刘大夫是你能得罪的?你当青山镇为何只有他刘氏一家药房?”陈二狗闻言脸十分难看,其实他心中已有几分猜测,却仍问道:“为何?”赵县令笑了笑,抬手摸了摸头顶的乌纱帽,这才看着陈二狗缓缓道:“因为我!”
“可你身为这青山镇的父母官,食朝廷俸禄,不应该为百姓做事吗?刘大夫这般草菅人命,你却视若妄闻,甚至还为虎作伥!”,陈二狗心中很是愤怒,忍不住紧紧握起双拳,阿爷曾教导他要有容人之心,可赵县令和刘大夫这种人,也应该对他们宽容以待吗?
赵县令看着陈二狗一脸愤慨,不屑的嗤了一声道:“你当朝廷俸禄有多少?为百姓做事?我为何要为他们做事?他们能让我过的像现在这样滋润?自然是谁有钱有权就为谁办事!”赵县令这般说也不怕陈二狗说出去,青山镇向来是他说了算,若谁敢反抗,他随意安个罪名就可将人下牢,在说就这么一个小娃儿的话,谁又敢因为他和自己翻脸?
此刻陈二狗心中明白,如今他就连为阿爷讨个说法也做不到,只怪他太弱小,什么容人之心,什么待人以诚,都是假的。
赵县令也懒的在与他废话,他像旁示意了一下,一个衙役拿着一张写字的白纸走了出来放到陈二狗面前。
赵县令这才悠悠的道:“画押吧!”画押?画什么押?
赵县令见陈二狗没有动作,皱眉向一旁的衙役道:“他不识字,念给他听。”那衙役拿过那认罪书念了起来,这上面竟写的是他偷盗刘氏药房的药材,害死自己阿爷,以此想要欺诈刘大夫,从而获取财物。
陈二狗双眼大睁,这竟是要倒打一耙,他万没想到一个人坏起来心竟然可以这么黑。
“我不会画押的,你做梦!”,陈二狗脸偏向一边,面铁青。
“不认罪?哼,我这儿可多的是方法,只怕你到时候求着认罪都来不及。”赵县令语气轻蔑,他从未把这个孩子放在眼里过,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娃,两鞭子吃了苦头,自然就什么都顺从了。
正在这时,一个衙役匆匆从门口跑了进来,附在赵县令耳边低语了几句。
“哦?那人在何处?”,赵县令一边问一边神古怪的看向陈二狗。
那衙役回道:“就在门外!”赵县令道:“那将他带进来。”那衙役领命走了出去,陈二狗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
赵县令看着陈二狗苍白的面,轻轻拂了拂袖子得意的道:“你猜刚才我们抓到了什么?一只偷溜进来的小老鼠。”言罢,之前那衙役手中提了个东西走了进来,他手中那东西正张牙舞爪的低声咆哮。
这声音陈二狗在悉不过,他们抓了小怪物,陈二狗的心立马提了起来。
不竟焦急的看向衙役那边问道:“你们要干什么?”小怪物本来全身防备着,听见陈二狗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