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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节婚宴只是走个过场。以纯水代酒敬了所有人一圈，寥寥的宾客就相继告辞。
最后，迈克尔夫妇把我门送回家，迈克尔太太一直将妈妈送进楼上卧室，然后就下来和迈克尔一起告辞。
目送他们离开，我回到家里。迈上楼梯的脚步有些沉重，我不由自主地又紧张起来。我和我最
的人结婚了，美丽的新娘就在我们的卧室里……
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妈妈依然穿着洁白的婚纱，正在
沿背对着我，安静地坐着。走到妈妈身边，我看到妈妈还捧着那束花，低着头没有看我。
我挨着妈妈坐下来:「怎么还捧着花啊……对了，他们结婚不是要把花丢出去吗？」妈妈没有说话，我笑着伸手去接那束花，却发现妈妈的手抓得很紧。我微笑道:「怎么那么紧张啊……」妈妈松开手，我拿起花束放到头柜上，再回来坐下，伸手搂着妈妈的肩:「为什么不说话……」妈妈轻轻地摇了摇头，珍珠耳坠在白
的脖子衬托下梦幻般摇摆。这么紧张怎么行……虽然我也很紧张，但是还是要让妈妈宽心。于是，我吻了吻妈妈滑的脸颊，柔声道:「小慧，我的
。」妈妈的眼泪又唰地
了出来，我赶紧伸手去擦:「别哭了……乖，以后不管怎么样，就像刚才那个老牧师说的，你的丈夫都会在你身边陪着你。」妈妈哭得更凶了。我站起身来，站在妈妈面前伸出双手揽住妈妈的肩，妈妈软软地把脸靠到我怀里，哭了一会，才
泣着:「我……我怎么会……真的嫁给自己的儿子……」
「因为我们相啊……」
「我看到他们，全部都那么虔诚地信上帝……我们在上帝面前，结婚……真的可以吗？我害怕……」
「为什么要害怕？刚才的牧师不是代表上帝祝福了我们吗？」
「可是他不知道我们是母子……」
「但是他知道我们相。」
「妈妈还是觉得……觉得，我们本来偷偷在一起就是罪过，现在在上帝面前公然结婚——虽然妈妈不信上帝，但是、但是……」
「妈妈我吗？」
「当然……」
「除了妈妈对儿子的，还有子对丈夫的？」
「是的……妈妈很你，小慧也很小磊……」
「我也是。我记得，妈妈说过，为了我下地狱也不怕，我也是。如果我们这样的都不能得到神的保护和祝福，那么这个神也不值得相信。——就算他真的存在，而且真的要以下地狱为代价，我也不会后悔。我也很害怕，害怕我们以后会有不好的结果。可是，不管多害怕，我还是要和妈妈永远在一起。」
「小磊！
…
…」
「好啦……你看美国人，那么开放，我们认识的每个人都过得很开心，他们信仰的神必定是善的。我们不用害怕，真的。」妈妈终于安静了一点，紧紧地搂着我的
，良久，突然又哭起来:「真没想到，当年拼命要把小磊生下来，结果给自己生了个老公……」
「自产自销……不错嘛。」我笑道，妈妈也笑起来，狠狠地捶了我的
口一拳，我夸张地捂住口:「刚结婚就殴打老公，真是悍妇啊！」妈妈又羞又气，叫道:「这是妈妈打儿子！」我笑着弯下来:「哎？那我好好孝敬一下妈妈……」说着就吻上了妈妈的
。
妈妈从没如此热烈地回应我，柔腻的舌头在我嘴里热情地搅动，几乎使我招架不住。这么久没碰过妈妈的身子，我很快按捺不住，搂着妈妈
的香肩把妈妈轻轻地
倒在上。
妈妈的手很快解开我的扣子，在热吻和纠
中把我
得一丝不挂。然后拉着我的手，伸向婚纱侧边的拉链，我收回手，柔声道:「今天妈妈穿着婚纱和我做，好吗？」妈妈娇美的俏脸红扑扑地，美目已经含
了
意:「那怎么行……婚纱是租来的啦……会搞脏的……」
「可是我觉得……这样才是完美的拥有我的新娘……」我的手伸向妈妈的前，慢慢地将婚纱的上缘拉下来，一对洁白丰的
房顿时挣了束缚，骄傲地跳了出来，顶着两颗嫣红的蓓蕾微微地颤动。
轻轻地把手覆上那柔腻的
，房在我的指间变换着形状，很快两颗头就顽皮的翘了起来。
慢慢地含住一颗，
着香甜的芬芳，腾出一只手来将妈妈婚纱的下摆一直
到间，一只手指勾住妈妈内
的边缘，慢慢拉了下来。
又想去抚妈妈的花园，指尖刚一碰到
润的花瓣，妈妈就触电般地颤抖一下，按住我的手:「今天别摸……」我正在奇怪，妈妈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条白
巾，垫到上，然后小心地拉起婚纱，躺了上去。
这又不是我们的初夜……但是妈妈既然想进行这个仪式，当然不能拒绝。我深一口气，这样的妈妈圣洁而妩媚，头上的发髻和银冠还没有取下，像是一个高贵的公主，半闭着水汪汪的眼睛，在细密的睫后闪烁着意。几次亲吻擦去了淡淡的口红，使樱显示出本来的红润，然后就是动人的
体，在间洁白的婚纱衬托下多加了一份纯洁高雅。再下面就是那从
悉的芳草，隐隐掩映着一抹鲜红，仿佛淌着清亮的小溪，我带着
望和敬意，带着幸福和柔情，一边温柔地看着妈妈，一边跪在妈妈腿间，火热的
顶上了娇的花瓣。
妈妈有些紧张:「今天轻点……」虽然有些奇怪，但是我微笑着柔声道:「好……」尽量轻缓地没入花径，刚进去一个
头，就
到顶到了一层薄膜。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微微用力一顶，顿时整
完全
进妈妈的
道内，一直顶到最深处。
妈妈轻轻地:「哎呀」一声，我赶紧问道:「怎么啦？疼？」妈妈紧闭着眼睛不敢看我，摇摇头，轻声道:「没事……」俯身到妈妈身上，慢慢地吻着妈妈的脸颊，脖子，耳垂，一边呢喃道:「太久没和妈妈做啦……妈妈是不是也不习惯……」
「不、不是……没事的……」我微笑着开始慢慢地动，或许是太久没有和妈妈
，今天觉妈妈的道特别的紧窄。一圈圈紧紧地住我的，悉的快慢慢地占据我的身心。
渐渐加速，妈妈的呼声急促起来，开始
合我的动作，然后我就听到那悉的呻
。
开始顺着我的出，我直起上身，加大动作的幅度，每一次都回
口，然后深深地入，直到顶到妈妈柔的花心为止，在这样的攻击下，妈妈把持不住，娇媚地开始轻喊:「啊……啊……小磊……小慧好酸……
得、小好舒服……啊……顶到、小慧、花心、了啦……啊……」我一边
着气，一边腾出一只手来
捏着妈妈像波
一样在她前
漾着的峰，时不时捏一下那已经硬的像小石子一半的娇
头，嘴里也没闲着:「妈妈……你的小今天怎么这么紧……小磊好舒服……」双重的刺
下妈妈的手紧紧抓住被单，指节因为用力已经变得苍白扭曲:「妈妈终于、被儿子
了……妈妈是、
货……小紧、就是为了让小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