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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信翻看一眼时间表,今天的任务不重,不出意外可以按时结束,要办生趴时间很宽裕由着他们去了。
·贺淮宣合上文件夹,深深靠进转椅里,合眼捏着鼻梁,“还有多少文件?”许晟翻了一下备忘录,“明天的股东会议已经提到了今天三点,五点和诺德总部有一个视频会议,还有四个项目没有部署,这两天的工作就这些了。”贺淮宣脑子里面过了一遍:“十一点应该可以做完,通知项目部待命到九点,剩余的文件我晚上再看。”他站起身,紧了紧松垮的领带,“准备一下,我们先去见见那帮老东西。”许晟点头。
贺总把几天的工作缩到一天完成,要干什么他不知道,不过今天的股东会议一定是去吵架的。
原定于明天的股东大会提前到今天,贺家的叔伯不但没有意见,反而很积极的调整时间行程赶来参会。
贺淮宣抵达会议室时,屋子里已经坐了人,吵哄哄的十分聒噪。
贺淮宣不耐烦地皱起眉头,调节了一下桌前的话筒。
轻咳一嗓,会场立马安静下来,目光齐齐聚集过来。
“新进员工都知道开会保持安静,你们是在干什么?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贺淮宣抱臂淡声道,“我不介意等你们学会了规矩再开会。”
“我们这个有错,以后注意,一定注意。”说话的是贺淮宣的堂伯父,平常喜充当和事佬,但实则是个笑面虎。
贺淮宣挨个看过去,长久的静默后,这群人都乖得像鹌鹑了,他缓缓开口,正式开始会议,“先谈谈刚收购的辰兴。”辰兴的高层目前只有贺淮宣一人是贺氏的人,其余管理人员都是聘请的。这个模式在收购结束之后一直保持到现在,并且贺淮宣不打算改变。
“娱乐影视行业你们没有半点涉猎,再者各位手上的职务已经忙不过来了,项目按时按点完成的次数自己可以数数。辰兴不会给你们留位置,有反对意见么?”他说得很直白,最后才是一句客套话。
在座的知道自己不占理,这个决议心里不但事情也无可辩驳只能这么定。
企业上事由贺淮宣说了算,别的他们一定能左右的了。
公司重大事宜一一过会之后,“接下来是不是该谈一下影响集团的重大新闻呢。”贺淮宣抬起眼皮,挑事的正是堂伯父贺柏意。
贺家的人兴致高昂的来开股东大会,就是逮住了贺淮宣探班沈年的新闻。
“我们作为长辈,对小辈的生活也是关心,淮宣你是想要复婚?”贺柏意慈眉善目问道。
贺淮宣目光淡淡,点着手指从容不迫,“许晟,股价受消息影响出现波动了么?”
“没有异常。”许晟回答。
贺淮宣慵懒道:“既然没有影响公司,我的情生活于公没理由需要公开,于私,你们没资格过问。”贺柏意憨憨笑了两声,收起和颜悦
的神情,“你这么排斥,那叔伯们就不讲血脉亲情这些,就论公事,我们作为股东,谈谈我们的想法。”贺淮宣不以为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他继续。
贺柏意说:“以往你对沈年什么态度我们都是知晓的,离婚可以理解,但是复婚大家都觉得蹊跷。”贺淮宣十指叉抵着下巴神情没有变化。
贺柏意提了提嗓门,“我们当然怀疑复婚是有目的的,这孩子会不会本就是离婚以后怀的?你是为了扫清
后败
的隐患选择复婚?到时候即便我们找到了证据,你也会有已复婚这个防护盾,贺氏的掌管权仍然在你们家手上。”一个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将自己的婚姻伪装地坚贞不摧忠贞不渝,对他指手画脚。
可谁知道这些人背地里约过多少情人,或许他们的配偶也知道,只是为了共同的利益选择保密。
贺淮宣轻蔑一瞥,“说吧,你们的诉求是什么?”贺柏意摊牌沉声道:“不能复婚,如果复婚必须剥夺你孩子继承公司的权利。”贺淮宣轻嗤一声,“既然你们这么想要管理权,不如我现在就到你们手上?五点和客户谈续约的视频会议,哪位想代我出席?”
“这……”一堆人顿时傻眼了,怎么不按套路出牌?现在真撂挑子他们谁都接不住这么大一摊。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提出这个意见是参照祖训,可不是对你有意见,别跟堂伯置气呀。”贺柏意立马态度软和下来。
贺淮宣不留情面,“你们再想什么我很清楚。我替你们的孙子先管理经营,等孩子培养起来就可以坐享其成。”
“我们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想法!”被拆穿了一众堂伯脸上挂不住,动怒掩饰。
“是不是你们清楚。”贺淮宣理着袖口漫不经心应对,“你们的提议我先记下,不过我也提醒你们,看看自己的才智能力,别对后代太有信心,到时候一把年纪,落差太大心脏可受不了。”
“你!”有的大爷现在就要心梗了。
·今天夜场的戏早早结束,就在现场摆成了自助餐的形式给沈年庆生。
片场中的道具大案几摆在正中间,用来放生蛋糕,蛋糕上
二十五只蜡烛。
全剧组的人都在片场,围在蛋糕前为沈年唱生祝福歌。
吹掉蜡烛后,大家开始切蛋糕一人分取一小块沾沾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