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洵追没见过这阵势,诧异道:“怎么?”俞聂生走至洵追身旁,将伞收起放在柱子边,“陛下恢复的很快,喉咙还有什么不舒服吗?”洵追摇头。
“一道雷把院子里的大树劈成两半,树倒下来砸塌了一间房。”俞聂生说。
两人一齐进屋子,洵追找来蜡烛点好,烛光晃动,柔光正好笼罩俞聂生。洵追目光自然而然落到光所在的地方,正好看到俞聂生在空气中的脖颈以及布
红痕的一小片
膛。
洵追再怎么天真也知道这是什么,一时间尴尬地不知如何自处。
俞聂生将衣领向上提一提,又拢住。
正当洵追绞尽脑汁找话时,俞聂生又道,“你知道砸的是谁的院子吗?”
“是庄主的。”俞聂生出一丝嘲讽,“真该砸死他。”
“你。”洵追张了张嘴。
俞聂生又恢复之前的语气,“庄主怕陛下一个人害怕,特来让我陪着陛下。”俞聂生短短几句信息量太大,洵追回过味来才觉得好笑。
为薄庄主正行房中乐趣,谁知道天公一道雷将好事打断,俞聂生觉得丢人不愿意与薄庄主继续面对面,索自请以照顾皇帝为由远离是非之地?
白他还对晏昭和说薄阎不是好人要离其远一点,现在倒是一道雷劈下来印证此话是真。
俞聂生看起来困得很,洵追白天睡足了现在醒来倒是再难以入睡,他让俞聂生去外衣在他
上休息。俞聂生没拒绝,
下外衣盖上被子很快入梦。
洵追下意识去盯着俞聂生的脖子看,那里现在捂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到,可还是让洵追脸颊染上几分粉红。
聚集在颧骨处,粉嘟嘟的一团。
男子与男子如何行房?
问题忽然从无数思绪中颖而出,洵追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吹灭蜡烛跑去门框边吹风。
他没站多久,房中传来俞聂生的声音,模模糊糊似乎是在哭。
俞聂生脸是泪,紧闭着眼,细细听是在叫薄阎的名字。
音调随着呼起伏,像被磨砂不断打磨过的沙哑。
不会水的人想要逃生,求生使他疯狂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