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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五脏六腑又熊熊燃烧起来。
“坐。”温岳也无意折磨他,只是这种不加掩饰的高高在上,反而给他另一种形式的力。
他不得不坐在保镖搬来的椅子上。
“陈文意是吧。”温岳放下手中的钢笔,以一个十分有韵律的节奏,然后坐直了些:“你去找灼灼了。”这个肯定句让陈文意一脸空白,无法辩解,只能傻傻点头。
“之前在这栋楼下晃,又去钟声,你想干什么?”温岳停顿片刻:“说实话。”陈文意一个灵,到嘴边的哭诉慢慢咽了回去。
这个大佬,很可怕。比顾大佬还可怕。
在这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力中,他脸
惨白,终于不敢再惺惺作态,低头说:“我想求他让我回去。”
“回什么?”
“回团里……我只是因为撞了你一下,就被停了所有工作。我不想……”他忍不住哽咽:“不想就这么失败了。”久久没人说话。
“求到原谅了吗?”温岳说。
“……没有。”
“你是怎么求的?”他又问。
“就……就是…………”陈文意心如麻,不知道该怎么说,同时也隐隐意识到,无论哪种答案,这个大佬可能都不愿意听。
“你想走捷径。”温岳缓缓说:“因为我不理你,就选了他,是吗?”陈文意咬牙点头:“我只是问了问,他也没同意啊。我已经知道错了,你们情好,求求你了温先生,我、”
“出去。”温岳道。
陈文意话没说完,被拉出去之前急急道:“真的,我没说什么过分的话!我就问了句他喜什么类型,他喜
小狼狗还是
狗的,他给我骂了回来,别的真没——”啪嗒,门关上。
一会儿秘书进来,见桌上茶水已经冷了,就要出去重新倒。
然而温岳叫住他:“程岩,你几岁结婚的?”秘书愣了愣:“二十五。”
“你们几岁谈的恋?”温岳又问。
秘书有点慌,毕竟温岳从来不会问这种问题。但他还是老实回答道:“我和我太太是高中同学,大学异地分手两年,后来又在一起了。按高中算是十六岁吧。”温岳嗯了声,让他倒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