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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一会儿,面无表情地点头。
顾灼灼如遭雷击。
“没事,”温岳补救:“没人能看到,我上去删了。”说着打开一台电脑,不知道点了什么,过了一会儿说好了。
两人回家,车开了许久,顾灼灼都没回过神来。
温岳不仅找人跟着他,还真的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装了监控!本来想问他父母的事,自己父母的事,公司的事出柜的事,这会儿完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怪不得上次在船上那么轻车路地拆监控。
原来他自己就没少装。
这么一想,钟声楼下咖啡厅,公司几个他常待的地方,说不定连顾氏也都有监控。另外在自己家装监控也不是没可能。
顾灼灼脸上爆红,半晌吭哧吭哧的说:“温岳。”
“嗯。”声音有些沉,是难得的紧张。
但顾灼灼没发现,他眼睛一闭,鼓起勇气说:“你喜拍,我们就在家里……在外面不行。”温岳:“……”
“起码现在不行。”顾灼灼想了想又把底线后撤几千米,快撤进了马里亚纳海沟:“也不能事先不告诉我……”温岳:“…………”
“我没有喜拍。”温岳咬紧牙关,极力忍耐:“我只是忘了。”
“忘了拆监控?”
“……对。”温岳强行解释:“一直想拆,太忙忘了。今天夜里就让人去拆。”顾灼灼复杂看他一眼,又看向窗外:“原来你这么喜在外面……”我不是,我没有。
温岳百口莫辩,却从车窗反光里看到顾灼灼嘴角噙着的笑,眼睛都弯得眯了,像个诡计得逞的小狐狸。
他这才反应过来。
一股火窜上心头,如果不是前面还有司机,温岳可能会想狠狠地揪他的耳垂。
把他那块软揪得充血发红,听他叫痛。
以后,会有机会的。温岳想着,强行下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