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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上进,还不如一个小孩!”顾灼灼没什么表情,说:“但他还是不练了。”
“练不了了。”法蒂亚诺:“他注定走不到高处,他也知道,这叫作快点停止损失。而且他后来病情不好了,没有办法。但他是没有认输的,我知道,我和父亲来华国探望他,他的眼神这样告诉我。”顾灼灼听着他颠三倒四的中文,心里一阵恍惚。
还有点揪着疼。
不配学钢琴。不配继续深造。不配努力。越是小心翼翼地对待他,越是伤害他的自尊心。
顾灼灼不知道,要是这样的境况换成自己,能不能撑下来。
还好都过去了。
温岳很快接了双方父母过来,王师傅大显身手,七人围坐吃饭。
气氛是有点诡异,幸好有法蒂亚诺科打诨,没人说特别扫兴的话,也没人提起两人关系,仿佛这就是一场普通的,温顾两家友好
的饭局。
顾灼灼鼓起勇气观察温叔叔温阿姨,神如常,再看自己爹妈,有点隐忍。
他只能报以傻笑。
“灼灼。”饭吃得差不多,温阿姨让管家提来一个礼盒:“这是叔叔阿姨给的生礼物。”
“谢谢叔叔阿姨。”顾灼灼受宠若惊,站起来双手接过,没有拆。
顾母言又止地也给他一个小盒子:“……混不下去了就回来找妈妈。”顾灼灼也接过来,笑着说:“一定。”吃完聊了会儿生意上的事,基本都是温岳在说。说着说着顾母又开始抹眼睛,但到底没说什么。
顾灼灼知道他家心里对他的职业还是有疙瘩,但他妥协了那么多年,也没有这一年来的快乐。只能自私的为自己了。
知道他们在这儿小辈不自在,两点多他们就说要走,顾灼灼和温岳一起送人。
到了门口,顾母使了个眼,顾灼灼不得不跟她到一边说话。
顾母犹豫一天了,顾灼灼猜又是老生常谈,只是碍于温家人在旁边才没数落他。
结果顾母开口把他说愣了。
“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他你的?”顾母小心翼翼。
“……怎么我?”顾灼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