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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前两个小时去机场,游屿早晨五点半便被薄覃桉从被子里拉出来进浴室洗漱。昨晚游屿太轻松,神清气
跑去ktv一个人
唱,被薄覃桉逮回酒店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喉咙又干又疼,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可怜巴巴看着薄覃桉冲蜂
水,然后全部喝光,再指指自己的喉咙说用口型说还是疼。
“活该。”薄覃桉说。
两个人都没什么行李,在酒店门口拦了的士去机场。
一路无话,游屿偏着头去看窗外,很快枕着书包睡过去。再醒来时,已经能看到机场的建筑了。
他脖颈,低声对薄覃桉说:“到了?”
“到了。”薄覃桉点头。
他们一前一后下车,游屿快步走到薄覃桉面前,抬头笑着说就送到这吧。
机场很大,只要一个人先走,两个人能再见的几率便很小。
“谢谢你。”游屿四周看了看。远处驶来的机场大巴刚好停下,乘客拿着自己的行李有序下车。
他轻轻用手按了下嘴,而后踮脚飞快将碰过嘴
的手指放在薄覃桉的眼皮上。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很喜你的眼睛。”从第一次见面,他听到那些护士聊天时的倾慕,再到真正与薄覃桉在一起,就像一场梦。
其实他这一年,个子长得很快,但还是喜面对与薄覃桉时踮脚。
“在到遗憾的时候就该结束。”游屿淡笑道,“我做到了。”薄覃桉俯身帮游屿整理了下翻折着的衣领,指尖与游屿白皙的皮肤短暂接触,他也笑了。
“一路小心。”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游屿笑着说。
薄覃桉道:“你还欠我一幅画。”艺考那天游屿说过,要送薄覃桉一幅画,至今没实现。
游屿轻轻啊了下,不好意思道:“一定送给你。”他抬头与薄覃桉对视,后退几步,在薄覃桉的注视下转身融入人。
“游屿!”他听到薄覃桉叫他,游屿了
眼睛,找出耳机连接手机戴好。
他从不为自己做过的决定后悔,就像现在,他能够毫不犹豫地在薄覃桉面前离开。甚至彼此都清楚,这次见面可能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