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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后舒少媛趁舒夏放假来看他,正好他新收了个小孩,小孩围着他让他陪他去看电影。游屿刚下班累得很,本提不起兴趣。小孩娇气,硬是站在他门口哭了一场。他正百般无奈地哄人,舒夏正好从电梯里出来,提着蔬菜和
。
那小孩大是唯一一个见过舒少媛的,以为见过舒少媛相当于见父母。游屿甩他的时候稍微废了点劲,从此再也没找过这类子的,顾岭那种聪明又知进退的相处起来更舒服些。
他一直很乖,至少在舒少媛的眼里。
以至于舒少媛看到他养情人,先是震惊,之后便是数不尽的疑惑。
舒少媛抱臂上下打量儿子,“我怎么养了这么个儿子。”
“你以前也不是这样啊。”游屿在吧台边坐着,得笔直,解开衬衣前两颗扣子破罐子破摔,慵懒道,“难道您会拒绝每一个送上门来的漂亮小孩吗?”舒少媛年轻时反叛过,虽生气,但夸游屿不愧是自己的儿子。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她说。
游屿说,“我和你不一样。”舒少媛最后心里才有了杨程昱,可他,他从头至尾都有薄覃桉。哪怕他不愿承认,但午夜梦回惊醒时,身边躺着的人不是薄覃桉,他还是会崩溃,后来学会烟,深夜心脏因为失落空虚而剧烈疼痛的时候,他就用烟草麻痹自己。
可还是不怎么会烟,一不小心就会呛到自个。眼泪与鼻涕一起
,狼狈又可笑。
他对方远说,“我不是个好人。”不是你们这些人眼里,成绩优异被称作邻家小孩的孩子。
他从兜里掏出盒没拆封的烟,问方远,“吗?”方远摇头。
游屿拍拍方远的肩,起身,笑了声:“方远,快死了,做个男人吧。”他站在院子里烟,烟雾缭绕间,想了想,给顾岭打了个电话。
“游老师。”游屿吐了个烟圈,“顾岭,你是个乖孩子。”
“游老师您怎么了?”顾岭问,“需要我现在过来吗?我今下午有课,可能得晚上才……”
“想要什么?”游屿打断他。
“游老师?”顾岭不解。
游屿用气声笑道,“别人跟我都有目的,现在还没给过你什么实际东西,你想要什么?”话音落下,顾岭那边沉默了很久,直到微弱的哭声顺着电声传来,游屿失笑:“别哭。”
“游老师,你不要我了。”顾岭哭道,“你不要我了。”
“我哪里做错了?”
“我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