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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屿咬咬嘴硬,“不疼。”的确不疼,但肿。也不怎么的,游屿
本
受不到手腕伤处有多痛,可能是由于这只手没怎么活动,也有可能是他真的心大,什么都不在乎。
薄覃桉将红花油瓶盖打开,风一吹,游屿立即闻到清凉的薄荷味。薄医生将红花油倒在掌心,已经做好了要治疗的准备,游屿实在是不敢忤逆薄医生,哆哆嗦嗦递上爪子。
薄覃桉的手劲很重,第一下时游屿便已经要痛呼出声,好在接下来薄覃桉放轻了点,游屿嘶嘶倒
凉气,凉气
入太多,他捂着嘴打嗝时薄覃桉终于忍受不住道:“知道戏
两个字怎么写吗?”
“不会,您教我呗。”游屿抬杠。
“游屿。”薄覃桉沉声。
游屿立刻道歉,“但薄医生,您什么时候回去上班?”
“不是想看大海吗?”可那不是开玩笑吗?
男人掌心温热,红花油越游屿的皮肤越烫,游屿垂眸看着薄覃桉那双修剪干净,只要用力手背上的青筋便会凸显,只有皮肤冷白的人,血管才会呈现蓝
。
这是双做手术的手,用来拯救生命的手。
游屿忽的笑出声,声音像是含着棉花般软乎乎的。
他对薄覃桉说,“我的母亲酷画大海,尤其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如果我们去看海。”
“我想带上画板。”薄覃桉:“好。”
“每次看海,她都不会带我。”舒少媛说大海太神秘,注视的久了会眩晕,她希望游屿永远不要去试图了解大海,或者是画出它。
“因为她只会画大海。”游屿又道。
只有画大海,那些收藏家才会收藏。
严格意义来讲,舒少媛的画局限太强。
游屿虚握了下手。
他笔下的大海,笔下的蓝会是什么样,会比舒少媛还要美吗?
第三十四章薄覃桉帮游屿请假,沈白詹那边立即收到消息,抱怨了一阵子机会难得。
薄覃桉冷笑,你倒是消息灵通。
沈白詹也学薄覃桉的语气,“多少人抢破头都挤不进去,你说得轻巧。”
“挂了。”薄覃桉嫌沈白詹烦,沈白詹先薄覃桉一步挂断。
似乎更想表达对薄覃桉的不。
游屿虽说要带画板,但没有要买的意思,直到第二清早上火车时他一拍脑门说,没带画板。
但他包里有做题用的草稿纸,在草稿纸上画也一样,本来就是一时兴起。
他怀里抱着从快餐店买来的早餐,薄覃桉只要了一杯黑咖,游屿闻着那味都觉得苦。他将自己的薯饼分给薄覃桉,薄覃桉正看医院刚来实习生上来的论文,实习生今年毕业,想请他帮忙看看论文有什么问题。实习生本就是薄覃桉在带,多教一点也没什么,一直让论文卡着,实习生的心思总集中不了。
“谢谢。”薄覃桉接过,他手机拿得低,游屿很容易便能看到屏幕上的图表。
看不懂,游屿想,不过图画得倒是工整干净。
他们对面坐着一对情侣,女生似乎是和男生闹别扭,无论男生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