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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声地继续涂抹泛红处。
打电话的人并未就此作罢,仍坚持拨打,游屿忍无可忍将手机关机丢进包内,翻身坐起收拾背包。
薄覃桉买了一包口罩,出门时让游屿戴好防止光继续直
造成皮肤二次损伤。
他们等待回程大巴时,游屿才说。
“他叫杨程昱。”
“是我妈妈的……丈夫。”这话说得艰难,但游屿没停,他继续自顾自道。
“上次从家跑出来,贸然去医院找您也是因为杨程昱,他登堂入室,站在我家厨房洗水果。”舒少媛与他的亲密,让游屿某一瞬间觉到自己可能才是那个多余的。
“我从小没见过爸爸,她甚至一张照片都不留给我。”说罢游屿觉得自己这个她可能没解释清楚,又说,这个她是妈妈。
舒少媛三缄其口,游屿曾经问过几次,他问妈妈我爸爸到底是谁,叫什么,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长得高矮胖瘦?他是做什么工作,为什么我连都没有见过,班里所有同学都有父母来接,可我的妈妈从来没接过我。”傅刑妈妈来接傅刑时,会顺带接游屿,久而久之游屿甚至已经不记得舒少媛到底有没有来学校像其他父母那样在校外等待孩子放学。
傅家家长,某种意义上替代了游屿父母在游屿心目中的地位。
杨程昱与舒少媛在一起,游屿到底要以什么样的目光看待杨程昱?杨程昱和他也差不了几岁。
游屿苦笑,“薄医生,您能告诉我,我该叫他什么?”哥哥?或者是……干爹?
无论是什么称呼都令他到恶心。
游屿将口罩又往上拉了拉,只出一双眼。
“薄医生,我不想回家。”
“不如就在这里告别,我回夏令营,您回医院。”薄覃桉没回答游屿,游屿将一直关机的手机重新打开,来电提醒短信立即一条条蹦出来,其中还夹杂着杨程昱的,甚至微信也有。
全都落入薄覃桉视线中,薄覃桉说:“可能有急事。”
“你再对他不,接电话是对一个人的尊重。”
“游屿,你不该让怨恨蒙蔽双眼。”薄覃桉将手轻轻放在游屿肩膀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