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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舟心不在焉地唔了一声。
他攒了点力气,终于开口问君渐书:“晚上回去做什么?”君渐书看了他一眼,原封不动地把问题还给他:“师尊想做点什么?”果然被反问回来了,要从君渐书嘴里掏出点什么,简直比登天还难。
秦舟磨牙道:“什么都不想做。”
“那就什么都不做。”君渐书十足君子地将秦舟从自己怀抱里松开,笑着安他,“都没事,我走了。”秦舟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在君渐书走后,自己又进了
一趟。
玄青依旧没醒,偶尔会换个气,其他时候安静地像一团庞大玩具。
秦舟坐在她身边,渐渐地胆子大了起来,靠在龙鳞上理顺思路。
君渐书对他态度确实很,但一点也不像是对待仇人。
他甚至能纵容秦舟破坏自己下过命令。他偷偷跑出蓬莱,原以为要受一番磋磨,但君渐书这人宽容大度不可思议。
秦舟自己代入了一下,觉得如果他在君渐书这个位置,要让谁能违背他命令而不生气……
前世只有一个表妹,今生也就一个啾啾能让他这样。
抛去他剖了原主灵骨,君渐书对原主态度,几乎算得上是以德报怨了。要么就是留着他有用,但是信息都掌握在君渐书手里,他只能瞎猜。
不知道为什么,他开始觉得当初剖灵骨有什么隐情,但是他不敢问,一问就穿帮。
愁啊。也不知道能不能从君任那里问到些什么。
秦舟烦不行,暗戳戳地观察起玄青鳞片。
这是玄冥魔尊妹妹,四舍五入,他就是摸到了魔道之首大佬啊。
秦舟越想越越起劲,趁着玄青魂魄不在,仔细研究了一下龙鳞构造。
他以前好像做过这种事情。
据原书说法,龙族是妖族中血脉最高贵,它们鳞片连接着天道,蕴含了很多修行上信息。
他又离远了些,看见了这片龙鳞全貌。秦舟好像摸到了一点悟门槛。
这种觉玄而又玄,他甚至没来得及坐下,就对着龙鳞出了神。
清醒过来时,他发觉身边多了个悉气息。
他猛地睁开眼,转头看去。
那人一袭青衣,声音带笑地和他打招呼:“秦大公子。”正是秦舟等了许久君任。
秦舟看了他一眼,又不兴趣一样收回了视线。
看来君任也没认出来他,那天发生了什么,还是一团谜。
君渐书笑了笑,又道:“怎么?因为我这几天没去陪你种地,就不理我了?”秦舟猛地转过头去,对着君渐书出了一个温柔笑容:“君先生,能不能不要学君渐书?”
“他怎么了?”
“恶趣味。”秦舟松了口气。
一直在心口沉甸甸东西,也恍然间放下了。
“出去聊吧。”君渐书道,“玄青最近脾气不太好,醒了发现我们怕是会记仇。”
“她还能记仇……”秦舟自然而然地来了这一句,连自己都没发现有哪里不对劲,跟着君渐书出了。
天璇殿殿宇仿佛按着秦舟心思设计,他没花多少时间,就找到了一个能够好好谈话小房间。
柔软座椅上一尘不染,秦舟自然地坐下,顺手给君渐书沏了杯茶:“君先生。”君渐书捧起茶杯,抿了一口:“我猜你有很多事情想问我。”
“对。”秦舟抬眼看他。
君渐书和他对视,在对方眼中也捕捉到了一丝笑意:“我也一样。”
“巧了,我先问吧。”秦舟捏着茶杯,“首先,你相不相信我除了身体以外,和秦大公子没有任何关系?”
“不信。”君渐书道,“但我知道你不是他,至少现在不是。他见到我不会是这个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