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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椅子上和不知道什么人发着消息,听到她的话,头都没抬起来一下,言不从心的祝贺一句。
“你呢?”钟澄自讨没趣,苦笑道,“真的就这么不演戏了吗?”曾陆离摇摇头:“不想演,所以不演了。”又一条消息过来,曾陆离笑起来,眼睛弯弯,没等钟澄说出下一句话,对她说:“我先走了,待会小王来找我,就说我和何忍出去了。”他收起手机走出大厅,便立刻有人从后面走过来抱住他。这个动作,与其说是拥抱,毋宁说是桎梏。何忍手里夹着一支烟,递到他的嘴边,头轻轻地搁在他的肩上,呼到他的耳朵边,问:“尝一口?”曾陆离顺着他的手把那
烟的尾部叼在嘴里,用力
了一口,一下子被呛住。身后传来何忍的轻笑声,他说:“你怎么跟几年前一样,还是不会
烟。”他又咳了几下:“烟有什么好的,难闻又有害。”何忍于是放进自己嘴里,松开曾陆离,自己靠在墙边,问他:“我今天早上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一直占线?”曾陆离卸了防备,也靠在他的旁边,随口道:“舅舅打电话过来,就接了。”
“你们几年都没有联系,最近倒是联系的频繁。”何忍眯起眼睛来,拉过曾陆离的胳膊,自己整个人靠在他的身上,“喂,你真的不准备演戏了?”
“不演,”曾陆离说,“你把我害的这么惨,怎么继续演?”
“那我该怎么赔你?”
“怎么赔?”曾陆离低头看自己的脚,低声道,“你用一辈子给我做牛做马赔我,好不好?”
“好啊。”何忍笑开了,彻底地倒在他的身上,虎牙尖尖地出来。
曾经他是多么不能接受人之间要有秘密的人,但是眼前的这个人要用一个秘密留他在自己的身边,于是为了让他安下心来,他也只好全盘接受。曾陆离在生活里也是个一的演员,那么他也只好做他唯一的观众,用一生来当作给他颁布的奖项。
但曾陆离只不知道一件事,何忍也没办法把自己的一颗心剖开来拿给他看,没办法自己双手举起来奉送给他,更没办法知道他们之间从来不是追赶与被追赶的关系。他在他们之间,何时曾经忍耐过?
他只好顺着他的心意慢慢走,慢慢安抚下他所有的质疑和慌,从现在开始。
曾陆离借一只肩膀给他靠,说:“我还是想回青南去,其他的地方都不好。”
“好。”他说,“我陪你回去。”他们站在片晦暗的走廊里,一切光都照不到的地方,只有他们两个人,连影子都不会打扰。
自私到这种程度,不知道还要自私到多久。一辈子的事情一辈子去讲,这里居然也讲不完了,只好悄悄的离开,给他们送去真正的寂静。然后,这样的故事就这样静悄悄的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