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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banzhuks.com最`新`沷`怖`网www.banzhuks.com朝臣每每议论起也只称他好命,什么都不用做沾尽的父亲弟弟们荣光安享富贵,还能出入随侍陛下。
明明他也可以建功立业,明明他不比弟弟们差些什么,凭什么就是他留下来照顾那个早就该死的病秧子。
他不甘他不服他甚至想要反抗。
可是一切反抗都是无用,只要刘业在位一天,父亲在职一天,他就只能是上将军,无能无用无权无名的上将军。
他不想这辈子就这样了。
起心智的粉末,很久之前就已经被用在乔骁身上。
他是第一个试验品。
乔盛宁翻了翻身子,屋檐上的琉璃瓦的一响,他抬手遮住了眼睛。
口绞痛,神志也有些不清。
月光从他指间漏下来,他黑长的睫
宛若鸦翅,卷翘纤长。
他走走停停,去的很多地方,身为帝王家的猜忌之心作祟,他能明锐的发觉事情的蹊跷,并在细微末节的蹊跷之中找出千丝万缕的联系。
顺着旁人完全不曾注意的痕迹出发,便查出来很多事情。
比如刘平和乔守道早有勾结。
再比如,刘平那次去乔将军府上的养病,并被乔骁纠也是他们一手策划好的事情。
她们要的就是将乔骁送到中为他们所用,有粉末在手,他们丝毫不怕他。
一整涂脂抹粉活不久的疯子。
难怪,那时梦到乔骁,他会说他是活不久的了。
乔盛宁用手掩住了眼睛,陷入一片黑暗里。
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刘业讲,也不知道说了刘业会不会信。
他费尽了心思去找也没能找到哪些抄誊的账簿和没用完的药粉,空口无凭,他有些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