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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归为平静,只有两人均匀的呼,和窗外偶尔传来的喵叫,周防抱着宗像之前抱的那个巨大抱枕,换了个姿势瘫在沙发上,有了丝困意。可当他偏过头,借着月光看到沙发旁矮桌上的文件时,那缕困意被好奇心掐断了。《关于第三王权者威丝曼值的研究报告》,周防默念着,翻开了第一页……然后发现都是他看不下去的表格数据。

很明显,宗像经常翻阅这本文件,那上面还留下了一些字迹。比如倒数第二页,宗像写上了;“表现良好,望继续保持”。……这是在批改小学生作文吗?周防忍不住在内心吐槽,他把文件放回去,躺回沙发里。

或许是此刻沐浴在带着凉气的夜风里,又或许是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的,他于几个小时前沸腾着的内心此刻平静了下来,就像逐渐沉入无声的深海。

当他钻进另一半羽被里时,宗像已经睡着了,那张漂亮的脸对着他的方向,安静地垂着眼,宗像身上浅浅地散发着信息素的味道,周防埋在他的颈窝,深深地了一口,属于宗像的味道在肺腔扩散开,他体内喧嚣的血在此刻忽然平息。

他来找宗像当然是有原因的——他掉进了一片火海,灵魂无法自制地燃烧,他需要一块冰,冷却他灼烧的生命。于是他自然而然想到了宗像。青之王是他唯一的镇定剂。事实上,相比起宗像,他不想也不愿去考虑未来的事情,至少现在,在宗像面前,他不需要考虑一切约束,行他所想做他所愿,至少现在,在青之王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里,他能够睡个好觉。这就已经够了。???

第八章homra酒吧后门有一片空地,连着通往大道的小巷,那片空地本是一个车位,几经变迁,车位废弃,有年十束心血来淘了几个花盆,摆在后院的空地,说是想种点花草,他的热情大多三分钟,种花这事隔了周就被搁置了,留下几个没人处置的空花盆。花盆旁是几个破旧的木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哪里的,箱子外一层层薄薄的苔藓,夜晚时会有野猫睡在里面。颇令人惊奇的是,那儿还有棵枫树,就在巷口的路灯和去往二楼的铁质楼梯之间,从周防的房间,刚好能看见这颗枫树。秋天时叶子是红的,落下的红叶会布整片空地,这时候,周防看着那棵树总会无端地想起宗像来:宗像很适合这片红

可惜宗像从未在秋天来过这里。

宗像第二次来这里的时候,也是夏天的傍晚。枫树叶是茂盛的汪汪绿,他抱靠在落后冷却的树干。身上单薄的衬衣被汗水打,黏在皮肤上,他解了几颗扣子,暖黄的灯光氤氲在锁骨。

周防在暑气中走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光影层层叠叠落在宗像身上,青发男人靠着树干等他,看到他后微微抬起下巴,宗像嘴里含着未点燃的烟。

周防嘴里含着支快燃尽的烟,扯出个笑来,他向宗像走去,手在身后的口袋摸索,zippo被他拿在手心把玩,然后他勾过宗像有些凉的手指,贴着手心把冰冷的金属火机渡给对方,顺势贴近了两人的距离。

宗像冷的眸里动着暖的光,他垂眼的样子很温顺,浓密翘的睫扇子一样颤动几下,宗像没要他的zippo,从他嘴里的烟借了火。再拉开距离时宗像的眼里噙着几分狡黠的笑意。

他吐了口烟,尽数吹在周防脸上。

“我更想要阁下的火。”他说,把金属打火机回周防牛仔口袋,同时进的还有另一样东西,周防轻轻挑了挑眉。

“借火的谢礼。”宗像说。然后他反客为主,走向通往周防卧室的楼梯。

周防看他上楼的背影,目光停留在窄。取出宗像的“谢礼”,看清了,如同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炸裂般,直觉得头皮酥麻,宗像站在门口俯视他,表面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对上周防尊要将他噬,野兽一样的视线。

他刚刚给了周防一瓶润滑剂作谢礼。

于是顺理成章变成这样。他被周防按倒在上,衣衫凌。脖颈锁骨被舐得光润,带着或轻或重的红痕,丝绸材质的衬衣触滑腻,散落在身体两侧,周防触糙的,带着烟味的手指故意拧他的一侧首,他颤抖着,把自己往对方手里送去。周防掉上衣,赤之王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卷来,汗水让他的肌腹肌附着一层光,像是擦过橄榄油上台的拳击手。宗像起上身勾着男人脖子索吻,指尖还夹着那烟,烟嘴在释放信息素的后颈腺体处来回戳刺。他嘴里的烟味轻淡,比周防的味道清淡得多。这家伙就是人形香烟,宗像想,还是那种最浓烈、最呛人,最让他讨厌又无法抗拒的味道。然后他又想,和周防尊接吻是不是等于烟,倘若如此,他是否算有烟瘾?

思至此处,他自顾自的笑了。随后他闷哼一声,嘴里漫出铁锈味,周防狠狠咬了他一口,算作他走神的惩罚。宗像掐了把他的后背作回击,然后被按回上。他发丝散,本是淡的嘴被咬得泛红。他今天穿了条不用皮带的贴身牛仔,被周防连着底拽下,大腿都白得像纸,太干净了——他们上次做是大半个月前,痕迹早褪去了。周防故意用力掐他,他本来就白,又是容易留下印记的体质,往往一掐一个印,每当宗像褪下衣物,看着镜子里他的体,做留下的吻痕和咬痕是,打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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