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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想法每时每刻都在侵蚀许衑泽的脑海,让许衑泽每分每秒都无法随心而活。
所谓随心而活,本就是强者的怜悯。
而他这种异常者,大约无论如何都无法变成那个所谓的强者——永远只会是异类。
他的眼神毫无波澜地逡巡了一圈周围,却是在被人拉扯着袖子的瞬间回过神来。低头一看,果然便是那个奇怪的男孩。
男孩或许是察觉到了他现在过于低的情绪,眼中竟然是
的担忧。
被人担心这件事,还是他第一次体验,毕竟他实在强的过分,在他人的眼中本是个可怕的男人,他不可能
到疼痛,也不可能被任何事情所影响,好像
本不会拥有恐惧这个情绪。
但谁也不知道,这是他保护自己的方式而已。
大约是谁也没有走入他的心里。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眼前的男孩什么都知道,这个简家少爷是最了解他的人。
这种奇怪的想法令他直接冷静了下来。
他移开视线,避免继续凝视着眼前这个男孩单纯直率的眼神——好似他会在这样的眼神下无所遁形。
但他不愿——他当然不愿,任谁也不会愿意被谁看透心思的,这会让自己到无力与弱小。
于是他便侧头朝着斯特雷问道:“之前这群人有没有几乎快成功的?”看来是想要从过往人的经验中得出出去的办法。
斯特雷听到这话倒是笑了,“倒也不是有其他黄小儿从老夫这里问这个问题,只是这一次老夫的答案倒是不太一样了。”许衑泽便挑了挑
,像是笑了,又像是没笑。
“看来我的运气不错。”
“这话可得最后再说。”斯特雷对这句话不置可否。
他这些年在这里看到的死亡实在太多了,现在看待一切事情都变得尤其的悲观。
斯特雷说完这句,又继续道:“上一个被老夫带到这里的家伙,是个兽人,他很聪明,也问了同一个问题,当时老夫说这里会有的机关有毒针、塌方、火烧、箭扫
,但是那些都是假的。”
“假的?”简冥赫疑惑地反问。
许衑泽倒是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的确,如果是毒针、塌方、火烧、箭扫
,那些死者的骸骨都不可能分散地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