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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这么想着的时候,服务员已经面无表情地把零钱找还给我,把房门钥匙递了过来。我把车子稳当当地开进了车库,下车按下车库大门的电动开关。一转过身,邵琪就伸出右手拉着我的手在原地等着。我搞不清楚她是要我牵着她进房还是怎样,就愣了几秒-一个冲动竟然就冲上去抱紧了她,我们两人就在车库里热吻了起来。我一边亲吻着她把头发盘在脑后出来的白如羊霜的颈子,一边伸手将套装的包裙往上卷起,正要伸手下她的内的时候,才发现她今天穿着一件丁字。丁字嘛,其实并没有的必要。

「你好像很常穿这个……丁字?」我把嘴往后退,好奇地开口问她。

「你怎么知道我常常穿这个?」邵琪双手搂着我的,脸上挂着淡淡的一抹微笑看着我。

「因为我房间的台就在你家晒衣服的台隔壁喽!这种年轻女孩穿的丁字,如果不是你的,总不会是伯母的吧!」我边说边下短跟内,准备提上阵。邵琪却蹲了下来,双手并用握住了我翘的半天高的老二。

「那……你是不是有偷偷用我的内衣做什么啊?」邵琪轻轻地用力握住我的茎,像在拷问我似的-就跟那天早上在上的动作那么狂野像个飢渴的轻女一样有侵略,跟她平时温柔端庄的模样全然相反。

「呃……没有啦,就纯欣赏而已。」其实我没有撒谎,当年我的目标都是伯母的丝袜,对臭未乾的高中女生的白内衣可没有兴趣。邵琪一边盯着我,像在用眼神要我别撒谎一样,一边张开双,一口气将我的男进她的咽喉里,这可是我第一次深喉咙的体验,可以清楚地觉到头摩擦着她的食道顶端,舌不停地在我马眼附近动着、用舌最后方一颗颗凸起的构造摩擦着我的茎。

邵琪双腿开成m字型稳稳地蹲着,就算还踩着高跟鞋也不影响她蹲着帮我口,头部迅速地前后摆动,嘴巴轻轻地引着我的头。就在我开始渐渐地有觉的时候,邵琪突然停了下来。

「好热,我们可以进去吗?」一如往常,邵琪用非常有礼貌又温柔的语气开口询问。我伸出手拉她起来,就顺势牵着她进去房里了。

进到房间后我看到桌上有附赠的两个保险套,便拿起一个自已戴上,跳上了。邵琪将外套、衬衫跟包裙拖掉挂好,出底下的黑吊带袜跟整套的内在美-她今天穿的不但是黑有蕾丝边的丁字,包覆住她过人围的成套内衣不但有相同的颜跟样式,而且包覆住房的部分是半透明的薄纱,一眼就可以看清楚薄纱底下遮也遮掩不住的深晕,以及因为兴奋而充血撑起柔软布料的大头。邵琪爬上后一口含住了我的老二,继续刚刚的服务,让我继续维持最理想的硬度后便坐了上来,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开始前后地摇动部,让我的茎在她润温热的道里送着,一边亲吻着我。

她在我身上摇了好几分钟,像是不会累的电动马达一样持久有力。我怕再这样下去我一下子就会被榨乾了,赶紧将她推倒,改以正常体位,把主动权抢了过来。我靠了上去要再度入的时候她伸手抓住了保险套,轻轻一拉。

「不喜这个。」邵琪用狐媚的眼神挑逗着我,一点一点慢慢地把保险套扯了下来,丢到边,然后张开裹着黑丝袜的双腿一下子夹住我的间,催促着我快点前进。

我扶着光溜溜的茎顶了进去,这时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反正上周末也没戴,就算怀孕了反正我本来就打算当她肚里孩子的爹了。没有胶保险套的保护后每送一下,邵琪肥厚的咖啡外翻的,就像一圈松紧带箍着我的,刺着我的神经让前列腺不断收缩。我拼命地忍住,就为了可以多觉几秒茎在邵琪的身体里进出的觉,只是没能让我如愿,邵琪似是察觉到我刻意放慢速度,又用相同的招式,用夹着我际的双腿,扣住我的部,让我每一下都全力顶到道底部,让头狠狠地撞在她温热的子颈上。我每次用力地撞在她股间,让我的子孙袋拍打她的会,她便以一种几乎可以让门外二十公尺远的服务员都能听到的声音呻,跟那天在小木屋安静地一点声音完全不同。

没过多久,我就觉到这辈子似乎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紧绷、冲击着茎一路到膀胱一带似乎要消失一般的快,紧紧抱着邵琪,一边全身搐,一边,而且持续了许久,像是要把一切都吐出去邵琪的子里似的。我趴在邵琪身上着气,稍微平复呼后才想到,从进房间到现在至少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以上了,该不会错过高铁吧?便开口问她搭车时间。

「车票还没买呢,反正是平的早上,肯定能搭到车。」邵琪又恢复那个有教养跟礼貌的笑容,下一秒却吐出惑般的语句。

「反正下午才面试呢,可以一直让你干,干到你想休息为止喔。」邵琪一边说,一边抚摸着我刚刚退出她的道,还半硬不软的老二,暗示着要我再次进入。

后来我们整整做了四次半,从早上九点进房开始,一直到下午一点,猛然发现再不快点载她去搭高铁就要来不及才停下,连稍事盥洗一下都没有,邵琪只有拿纸巾擦拭了沾道口跟。这四个小时里我把过去一周累积的水,全都榨乾灌进了邵琪的里,当我之后,邵琪就俯卧在两腿间,轻轻地含着半软的,用自己的舌头帮我清洁的乾乾净净,等到我再次起后,就又骑了上来。最后合计之所以说是四次半,就是因为最后一次茎似乎已经过度使用麻痺了,几乎没有觉,好像持续送了超过半小时,我觉得体力虚停下来休息才发现时间快到了。

邵琪穿好衣服之后我赶紧飞车送她到高铁站,挥挥手目送她进站后开车回家,一回到家我累的躺在客厅沙发上就睡死了,直到傍晚老妈下班回家才叫醒我。

吃完晚饭后,差不多到了约定的时间九点,我就又开车过去高铁站接邵琪。

到的时候她传讯息过来,告诉我她在某个见面点等着,我一开过去就看到她轻轻地挥挥手,然后踩着内八字的步伐走过来。被我了四个小时,走路却一点也没有腿软的样子,只能说是过惯国外那种经常活动身体的生活,体力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好。

上车后邵琪依然是有礼貌地开口说谢谢我特地来载她,我也只好跟着客套地回应她不客气,然后驱车开上回家的路。在距离到家还有一半路程时,邵琪的手伸了过来,抚摸着我的裆,然后伸进子里剥开我包茎的包皮,开始尝试着要把我的老二硬。我一边开车一边分神过去看了她一眼,她狡猾地看着我说:「你今天还欠我一次唷……知道吗?」然后就解开安全带,一口住她刚拉开拉炼,从裆里掏出来的半硬的老二,滋滋地了起来。

我只好赶快找个隐蔽的巷子里停下,将车子前挡风玻璃的防晒遮帘拉上。

邵琪一看我停好车了,便爬了过来坐在我身上,一口气坐到底让我被她得硬的老二直直地贯穿她的道,开始进行今天未完的榨活动。我一边拼命忍着的快,一边顺势把眼前这对大袋从罩翻出来,像一岁的小娃一样使劲邵琪那像哺过的妇女一样又黑又大,充小疙瘩的头,试图扳回一城。

可惜我并没有支撑太久,邵琪那副不若少女般紧緻的道,却会一阵阵地夹紧,像是在引着我储囊里的水一样道一股一股地搐着,把我忍着不放的在我一个大意之下,全都给了出来。

邵琪在我的同时给了我一个深吻,我被双重的快得眼前一白,几乎要昏过去。回过神来的时候,邵琪已经回到了副驾驶座,正仔细地帮我乾净头沟上残留的体。穿好子后,我确认了一下自己快要虚的双腿还有觉,才把变速箱排入d,轻踩油门驶出这个暗巷回家。先到邵琪家门口的时候停下了车,邵琪拎起包包下车后,又以一贯得内敛有教养的方式微微鞠躬道谢,然后挥手目送我开回自家车库才进门。

盥洗后要入睡时发现手机忘了拿下车,回到车上要拿,却发现邵琪有一袋东西放在车上忘了拿,便拎下了车,准备隔天还给她。我回到房间偷偷打开这个牛皮纸袋,看到里面是一些彩列印的宣传文件,便了一张出来看-原来是邵琪家信仰的那个新兴宗教的宣传文件,一份共四页,用非常緻鲜明的彩列印着,字体也都非常清晰不会有廉价彩铜板列印的模糊。不同於一些奇怪的宗教总是喊着十分进、个人崇拜的口号,那份宣传上只是说明着一些类似密宗佛教的常见术语,写着人若是有正信做支持,人生才能摆苦痛的折磨云云。看到苦痛的折磨这五个字我就想起了她弟弟邵君。听老爸说,邵琪她妈生下邵琪后似乎因为生产时子受伤,很难再顺利着,因此邵君是花了许多钱做试管婴儿才生下来的,没想到却智能受损,一辈子无法自立。

翻到最后一页时,看到邵琪的大头照就印在上面,写着『信徒叶邵琪』:「在接受正信的教诲之前,我一直到初中都过的浑浑噩噩,一天又一天消极地过着混子,深陷在忧郁的低谷里,幸运地接受了大智慧的灌顶,让我每一天都法喜充。」嗯……就算是像她这么讨人喜的人,说出这样充信仰狂热的句子都有一点让我到尴尬呢。等等,所以邵琪不是在澳洲时接触到这个宗教,也不是在绍君生病后跟着入教,而是在更早之前喽?邵琪读中学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刚搬过来,还是更早之前?我记得我们要比邵琪她家晚半年入住这区新盖的双拼别墅,当时我大概是小学五年级、邵琪时中学二年级,刚好一半的机率是在搬过来之前,一半是之后呢-或许明天问问看老妈知不知道。是说,邵琪带着这袋文件回来,或许今天除了去面试以外,还有跟这些文件相关的宗教活动吧,不如明天顺口问问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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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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