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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banzhuks.comg。”季川心说巧了,他也没解开。
“我记得你那节车厢里只有三个阿姨啊,你们干什么了?”季川想到了当时路过第四节车厢的场景。
“我和阿姨们一起在玩扑克牌算数。”被问到到底干了什么,粥渊突然丧了气,“一直玩到我死回来。”
“玩、玩啥?”季川偏头瞪了过去,仿佛自己听错了。
“扑克牌算数。”粥渊仿佛死了一样又重复一遍,然后面无表情的看向季川,“得数是一。”
“噗。”季川想了想那四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胖胖阿姨,又看了眼一身黑衣戴着眼镜的粥渊,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喂!你竟然还笑!!”粥渊一拳头砸在季川肩膀上,“我还没笑话你呢,被刀这么简单的东西砍回来了,还想玩恐怖逃生游戏呢?”行吧,就当粥渊说的没错。为了照顾受了伤的小心灵,季川没跟他计较。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死的?还有那帮阿姨是不是人?”季川问出了心里最想知道的问题。
“当然不是啊!”粥渊奇怪的看了季川一眼,“她们确实像人,不过后来我就不那么认为了。”
“可是你不是说,她们一开始都很正常嘛。”刚刚和粥渊分享情报的时候没有聊过这个话题,孟婆不由好奇的问。
“可是我说了啊,哪有人玩牌赌注是自己身上的零件的??”粥渊仿佛再次想到了当时的恐怖场景,不由紧张的了口口水,“一开始她们还只是朝我这边看,然后招呼我过去问要不要玩扑克,我心想这是很好的套线索的机会啊,当然要玩啊!然后我就掉坑了。”
“扑克算数,但答案不是二十四,而是一。”酷安接口道。
“对,没错。”粥渊点点头,“我一开始还纳闷,算二十四是因为牌的数字排列问题,是最最多排列组合能得出的答案,算一也太难了叭,但心想算就算吧,谁也没规定不能算一。”
“那算不出来的呢?”季川问。
“算不出来的,就废掉这四张牌,再下面的。”粥渊目光渐渐深远,他想着当时的情形,“一开始还只是单纯的算,接下来就有人提出赌点彩头,本来还是一些小玩意,比如眼睛啊衣服啊纽扣啊发卡啊首饰什么的,结果后来东西都没了之后,就变成了……”粥渊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他突然张嘴抿了一下舌头,仿佛确认它还在不在自己嘴里一样。
“可你就给了?”季川纳闷,心想难道有什么其他的规则?不给就死?
“她们按住了我。”粥渊过了会儿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他艰难的将刚才的经历变成语言,“先是切掉了我的舌头,然后又挖走了我的眼珠,我只要一跑就会被她们拉回来,再次从身上取走一样东西……”粥渊忍不住抖了起来,原来刚刚的亢奋完全是极度恐怖下的产物,如今再度揭开曾经经历过的事情,释放心中恐惧的同时,也没了之前用来遮掩的保护。
孟婆已经忍不住拽住了酷安的袖口,瑟缩的和她靠在一起,通过接触来踏实心底的安全。
“所以你是被拆了之后死的。”季川无情的戳破粥渊心里死死不愿提起的最后一道防线。
粥渊整个人猛然一震,他忽然抱住头蹲下了身子,将自己团成了一个球,抑的哭声缓缓从他那边传了出来。孟婆和酷安两个人想要上前安
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酷安脸惨白的看着粥渊,孟婆的眼泪早在知道粥渊的死法之后就
了出来,季川突然庆幸他隐瞒自己死亡的方式是正确的选择。
“答案是一吗……”暂时没办法去打扰粥渊,季川将刚刚听到的事情从头到尾顺了一遍,目前唯一觉得有用的线索似乎在算数的答案上。
为什么不是二十四?为什么是一?是游戏另辟蹊径?还是答案本身就代表着什么?
四个问题在脑海里循环着盘旋,但是他还是不能明白一这个数字到底指代着什么,难道是第一节车厢?
想到这里,季川再次看了一遍一号车厢,真的发现不出别的东西了,除非真的拆车,可是他们也没有工具。
突然有点怀念哈特疗养院了怎么破,那里想什么来什么,完全不用那么费力气……
“你俩呢?一起死回来的?”粥渊的情况说完,季川转向了孟婆和酷安。
“一前一后。”酷安的的表情看起来也有些艰难,大概是不愿意让孟婆再回顾一遍刚刚发生的事情,她主动开口说明,“第二节车厢我们好歹算搞定了,我们协助混血青年和上班族干掉了戴安全帽的那个男子,混血青年表明自己其实坐反了,他需要回到a站换乘,已经下车了,目前第二车厢只留戴着无框眼镜的上班族。”
“他下车之后有什么异常?有没有发生像雷帝招来那样的事情?”季川问。
“没有,他出车门的瞬间就消失了。”孟婆先是摇摇头,然后像突然想起什么,“呀!万一那一站就是出口,我们岂不是错过了?!”
“不会。”哪知季川却坚定的摇摇头,“就算真的有一站是固定出口,也肯定会在o站之后。”
“为什么?”粥渊抹着鼻涕眼泪站了起来,哭过之后的情绪明显好多了,听到季川的话后不解的看向他,“为什么是o站之后?”
“因为d站太早了,游戏刚开始没多久什么都没清楚,前几站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