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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草!这要出人命嘛!
“喂——”贺行冲了过来,一把握住了子的上端,“你有病啊——”何
的表情连变都没有变过,目光里毫无温度。
看着他的侧脸,贺行都发怵。
“你干掉了贺行有人帮你摆平,我干掉了你也能摆平。”何一个字一个字,很清晰。
纹身男全身颤抖,地面上竟然留下了一滩水渍。
“我说!我说!赵家的人!是赵家的人找我!”
“哈?”贺行摸了摸后脑勺,“哪个赵家?”何松开了铁
,冷笑了一下:“还有哪个赵家?拥有快三十个俱乐部的那个赵家。”
“哦……”其实他还是没明白哪个赵家。
“赵如松没听过吗?名下拥有二十多个飞舰俱乐部,连续包揽三年世界飞舰锦标赛冠军的富豪。”何很有耐心地解释。
“我想起来了,之前有几个飞舰俱乐部想要签我的长约,我给拒了……”难道就因为这个,大富豪赵如松就找人来要他的命?
“你们别误会……赵老板没说要他的命,只要……是要确保他参加不了世界锦标赛而已……”纹身男赶紧辩解。
所以纹身男搞这么一出,多半是他自己杀红了眼。
“哈?老子要被你的子杵那么一下,白
子进去红
子出来,当然参加不了锦标赛,得去参加葬礼了!”贺行气得又给了对方一脚。
不解气,又踹了一脚。
还是不解气,再踹一脚。
何不说话,就这么看着贺行撒气。
还以为贺行会把纹身男踹到彻底散架,谁知道贺行转过身去,把自己的麻布袋子找了回来,甩上肩膀,走了。
何问他:“干什么去?”
“捡破烂儿。”贺行以为何不会再跟来了,一边走一边还想着今晚的事。
他只是想赚钱,自由地赚钱,没偷没抢。但如果得罪了飞舰竞赛的巨头赵如松,自己在这一行恐怕混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