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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了。罗杨,你陪着我,你要陪着我。”
“好。”伸手盖住梁非秦的眼帘,灵力运转到掌心,为他不安的神献上自己的保护。
梁非秦安心的合上眼,陷入了深沉的睡眠当中。
大地在裂,山川在破碎,苍穹在滴血,而他被牢牢的护在一个人的怀里。他知道那是谁,因此乖顺的任人抱着,一动不动,生怕自己的一个动作给那人带来麻烦。
“公子,闭上眼。”一字一咳血,话说完牢牢抱住他的手抖了一下,而后无力的垂下。
他闭上眼摸索着牵住因无力而垂下的手,心里的悲伤与不甘如水般将他
没。
罗杨。他在心里无声的唤他。
“不要怕,生死我们都会在一起。”轻柔的声音渐渐消逝,他受到身后的心跳声渐渐缓慢,最终如同眼前的黑暗般成了
噬万物的虚无。
罗杨,不要,不要!
“不要!”梁非秦身虚汗的从榻上坐起,他惊疑不定的望着四周,
目惊恐。
“公子,没事吧。”罗杨冷俊的容颜闯入视线,瞬间安定了他的心。
“罗杨,我,我……”他抓着罗杨的双手,目光无措,语言含糊,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
“没事了,我在。”梁非秦低头凝视着相互紧握的双手,缓缓将头抵上去,让冰凉的手指触上温热的额头,喃喃的唤道:“罗杨,罗杨。”
“公子。”保持着这样的状态好一会,梁非秦才抬起头来,甩了甩汗的长发,道:“我睡了多久?”
“不到半个时辰。”罗杨出手,用灵力从榻前的矮柜里
出一方雪白的冰蚕丝帕,仔细的为他擦干脸上的汗珠。
梁非秦仰起脸,让罗杨擦脖颈间的汗珠,他道:“我入梦的这段时间有没有说过梦话?”
“并无。”那就糟糕了。上次入梦他还能记得一鳞半爪的梦境,而这次竟然全然不记得了,实在是白遭一回罪了。
梁非秦拉着罗杨的手往榻里面一倒,哀叹道:“亏了,亏了。”罗杨被他一拉一倒带动得不俯身,好在他以胳膊肘为支撑才好悬没有到梁非秦,他将双手强硬从梁非秦手中挣开,退到榻边坐下,道:“公子累了就先休息吧。”梁非秦侧过身,望着蓝
帐顶上以金丝绘制的江山万里秀景图,道:“身上都是汗,睡不着。”罗杨沉默的望着他,等他继续说话。
梁非秦拿眼睛瞅他,继续道:“你给我擦擦呗。”罗杨手指微动,两侧的纱帐便缓缓落下,他将刚才擦汗的手帕放到梁非秦的手中,冷声道:“公子请。”梁非秦收紧手指,将手帕攥成一团,扔到罗杨的怀中,虚弱的道:“我没力气。”罗杨道:“那便不擦了。”将怀中团成一块的手帕收好,他便拂开纱帐,走了出去。
梁非秦气得想骂人,他在榻上翻了个身,觉身上到处都不舒服,什么地方都有
的。
“罗杨,罗杨。”他将脸埋在锦被里,轻声唤护卫的名字。
‘啪’的一声,一方冰凉的丝帕贴在了他的脸侧,冰凉的触让他不
缩了下肩膀,不
的抱怨道:“好凉,你就不能温柔点嘛,我可是你的公子。”罗杨道:“不是帕子冰,是公子的身体在发热。”梁非秦闷声道:“我生病了吗?”罗杨道:“没有,只是单纯的热而已。”用帕子擦一遍就好了。
草草的给梁非秦擦过了脸,罗杨俯身用手指开他散在后背的三千青丝,换了一块丝帕,擦开他后颈的汗渍。
梁非秦脸埋在锦被中一动不动任他施为,如同睡着了般。待后颈的汗渍擦干,罗杨拿着丝帕离开他的后颈处,无意间罗杨冰凉的小指腹拂过他的后颈,带来的颤栗让他一下子
神起来。
他抓着锦被爬起来,对难得有些错愕的罗杨道:“你出去,我自己来。”
“是。”目送罗杨出去,梁非秦在榻上坐了半响,才懵懵然的下了榻,随意的从衣柜里找出一套蓝底黑绣纹的衣物套上,慢悠悠的坐到窗前的罗汉
上,支着头望着窗外雨后格外碧蓝的天空发呆。
不能在这样下去了,不然他一定会做出另他后悔的事。但是……梁非秦惆怅的叹了一口气,觉头疼不已。
遗迹之行在即,为了他的安全,德祐师兄一定不会同意的。不然,让薄言与他换换,刚冒出这个想法,罗杨素来冷若冰霜的脸就给他兜头泼了一桶凉水。目光一转,一碗黑漆漆的汤药就泛着苦味的涌上来。
梁非秦下意识的捂住嘴,苦巴巴的看着自家护卫,一脸的拒绝像。
“公子,喝药。”梁非秦捂着嘴摇摇头,一脸的不情愿。
“不苦的。”梁非秦再度摇摇头,明显的不信。
“我先喝,你再喝。”从小到大梁非秦都不喝药,但只要他喝一半,梁非秦就会犹犹豫豫的喝下另一半。他隐隐的猜到原因,却不敢细想。
喝完半碗药,又灌了一杯茶水,梁非秦才长呼一口气,抱怨道:“这药谁熬的,难喝死了。”又苦又甜的,纠结死个人。
“任副队。”任刺刺?梁非秦倒了一杯茶水握在手心里,撇撇嘴,道:“既然这样的话,让他去跟着薄言吧,让薄言好好教教他如何做一个称职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