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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仆从来了又去,一刻不敢多留。
“盐里头吃出来沙子,这不是小事吧?”韩将宗道。
盐这类的调味品,每顿饭撒上一点就行,但若真是有硌牙的沙子,那肯定渗透的非常厉害,连挑拣都没办法挑拣,也不能凑合,只能扔掉。
骆深往后一靠,全身力量都倚在了美人靠上:“唔,不是大事。”见当事主人都不怎么放在心上,韩将宗也没有替人着急的理由。
他回想刚刚,扫了一眼骆深放在地上的长腿,古古香的栏杆,随微风轻盈飘
的细纱,悠然饮酒的美人,自成了一幅养眼画面。
十分赏心悦目。
“你刚刚想说什么?”韩将宗问。
“一直以来,国商把控盐、铁大权,不允许私人商户接手,就是为了把控国家经济命脉,将人民的心牢牢攥在手中。”骆深清透、微磁哑带着微醺的声音响起,叫人忍不住去听他讲话:“盐权突然下放,各方角力错综复杂,商贩之间也互相倾轧,出现这种事情虽是意料之外,但在情理之中。”他娓娓问道:“北边战将起,不知道造铁权限什么时候开放?”放了盐权就已经是这么个混
模样,若是再下放铁权,势必会经历更大一番动
。
但是首要得利的,还是站在金钱顶峰的这一批私家商户们。
铁权何时开放,这具体的时间不可谓不金贵。
谁先得到风声,就等于谁拔得了头筹,能低价购进原料,然后高价卖出第一批成品,就算是分到了第一碗战争带来的羹。
他问这些,虽然不合理法,也算符合身份。
但是韩将宗心底觉得他刚刚未出口的话不是这个。
“六万两白银,买这个消息不知道够不够呀,韩将军?”骆深问。
“够是够了。”韩将宗心说:你把我勾搭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见他不语,骆深继续说:“若是有困难,还可以追加一万两,不作为军饷,只作为答谢韩将军的私人谢礼。”韩将宗挑了挑眉。
身居高位,送礼的不少,但是大多都打着军饷名义送,鲜少见到这么光明正大的贿赂行为。
“若是不够,还可以再加。”骆深道。
这前后加到一起,打
算近十万两白银!
财大气也不至于这么敞亮。
韩将宗若是个女子,肯定以为他是垂涎自己的美,想着重金博
心……
不对!
韩将宗猛然想到这骆家大少爷的‘好’,不
神
复杂的看了他一眼。
骆深还在等他答话。
韩将宗口腔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