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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倒了,没能发出声音来。
韩将宗上前一揽他纤细脖子,将人拉到面前来,自己用额头抵了上去:“骆深,你以前什么样都过去了。如今既然服了,往后便把自己身边清理干净点。若是叫我听见什么不干净的言蜚语,即便我远在天边,也一定亲自回来找你。”这与其说是恐吓,不如说是威胁。……都是一样的吓人。二人以额抵额,片刻后骆深才想起来呼
。
他艰难的点了一下头,然后指了指自己嗓子。
韩将宗皱了皱眉,下又给他端过来一杯水。
骆深喝完之后,试着张了张嘴,这才能发出声。
但是仍旧很哑涩:“我……”酸腿疼这话是肯定不能说的,那无异于认怂。
他说:“骨头疼,估计是发烧烧的。找个人给按按能舒服一点。再者说,我这
向也不是什么秘密,若是我找个小男孩儿来,你才该担心吧。”
“至于江天……”他略顿一下,坦然说:“太困了,没顾得上。昨夜缺觉了。”
“缺觉?”韩将宗说:“你之前一宿一宿的熬,就差通宵长在牡丹楼里了,第二天照样神,也没见你说缺觉。”骆深:“……”韩将宗:“你想好再说。”骆深骆深缓缓点了一下头,眉心处拧出一道
影来:“听明白了,将军是回来找茬的。”他声音本来就带着一点哑丝丝的,像最细密的砂纸轻轻摩擦在金器上。
同原本的清凉声线混合在一起,响在耳边好比上好的乐器轻轻碰撞,平仄很好,质
也很好。
听在心底麻丝丝的。
与现在这哑到底的嗓子形成巨大的反差,一时觉得不像是本人在。
二人对视片刻,瞳仁深处的人影都清晰无比。
韩将宗将杯中剩下的残水一饮而尽,往桌上一搁,大步星的往
上走去。
战袍拍在坚硬如铁肌轧的大腿上噼啪作响,跫音却紧密而无声,是武功高到一定地步后,收敛力道形成的表象。
急切气势瞬间涌到眼前。
紧急之中,骆深匆忙道:“等一……”一个半字还没说全,舌便已失守,剩下的都叫人堵了回去。
韩将宗把人往上一放,单手去解
带。
骆深推了一下没推动,猛的一偏头躲开攻势,求饶道:“现在还疼,将军绕我这一回吧!”
“……真疼吗?”韩将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