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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地问他。
“很多人，迟慧的人，迟家的人，我的仇人，还有我的下属……”宋东
列举出了一长串。
“等等，你下属为什么要杀我？”宋东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会处理掉这些小问题。”
“你还没告诉我原因。”我提醒他。
“不需要了解什么原因，我会处理掉所有想要你死的人。”
“有人同我说过，是你宋东想让我死。”他说得情真意切，我却想到这一件往事，“你说，我该不该信他？”
“谁？”他轻声问我。
“那不重要，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让我死？”我以为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他斩钉截铁地回我两个字“不想”，事情就揭过去了。
但他竟然沉默了、犹豫了。
这个问题像是很让他为难似的。
“宋东，你还真想过让我死啊？”
“嗯。”他回了这一句。
“为什么？”我的好奇心甚至超过了愤怒，话语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那段时间
神不太好。”他平静地说，“总会做噩梦。”
“做什么噩梦，会让你想让我死？”
“在梦里你杀了我，一遍又一遍。”
“梦都是假的。”我给出了安抚情绪用的标准答案。
他用
巾擦了擦自己的头发。
“你说的对，梦都是假的，所以后来我想开了，就不想杀你了。”
“为什么别人会知道你的想法？你有尝试过对我下手么？”我还是忍不住问。